說起來,他還不知道顧南音今天到底具體經(jīng)歷了什么事情。
他倒是查到顧振海來找過她,可具體說了什么他還不清楚。
現(xiàn)在顧南音和他的關(guān)系不佳,他沒有立場介入她的家事當(dāng)中,只能就此作罷。
如今看到顧南音這么傷心,他想要了解事情始末的欲望越發(fā)強(qiáng)烈,他蹲下身體,心情平和問道,“你怎么沒有家人了?”
顧南音打了一個(gè)酒嗝,搖搖頭,眸子微微泛紅。
“他說我不是他的親生女兒……”顧南音滿是苦澀的笑一笑,“讓我將我媽的股份……全部還給他,說我不是顧家人。”
說到傷心之處,晶瑩的淚光滾落下來,她坐在地面上,趴在沙發(fā)上,嚎啕大哭,“我沒有家人了,我是孤兒了。”
薄景夜微微愣了一下,臉色漸漸冷淡下去,凝重道,“什么股份,你說清楚?”
顧南音只顧著落淚,一邊喃喃道,“我沒有了,我什么都沒有了……”
“你說清楚,顧振海找你索要股份?”薄景夜伸手輕輕晃著顧南音的肩膀,想要知道具體什么事情,但是顧南音的醉意上來了,半瞇著眸子一言不發(fā)。
薄景夜感覺自己抓到了重點(diǎn),再次追問道,“快點(diǎn)回答我。”
“你吵死了!”顧南音很不耐煩地嚷了一句,她現(xiàn)在徹底醉了,分不清誰是誰。
“你竟敢說我吵?”薄景夜面色漆黑一片,他堂堂阿爾法集團(tuán)總裁來照顧她,她不光一句感謝沒有,還嫌棄他吵。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薄景夜重重地將杯子放回茶幾處。
“你才是狗!”顧南音歪著腦袋,好像終于聽懂一句。
薄景夜被氣笑了,這會倒是聽懂了。
輕輕嘆息一聲,薄景夜拿起茶幾上剛剛泡好的熱茶,遞給顧南音。
“我不問了,先喝茶,喝完睡覺。”
顧南音不悅地?fù)u搖頭,“別煩我!”
“你還來勁了!”
薄景夜的耐心有限,他的面色冷了下來,周身散發(fā)出極具壓迫性的氣場,他盯著面前睡意朦朧的顧南音,像是終于下定了什么決心。
顧南音醉歸醉,意識到面前的人好像生氣了,呆愣在原地。
“這是你逼我的!”說完,薄景夜仰頭灌進(jìn)一大口茶水,放下茶杯,快步走到顧南音面前。
“你干什么?”
顧南音想要推開薄景夜,但是她哪是薄景夜的對手,只見薄景夜將顧南音按在沙發(fā)上,吻了上去。
她本能想要抵抗,卻不是薄景夜的對手,她的雙手被薄景夜牢牢地禁錮在胸前。
“唔唔唔……”顧南音忍不住發(fā)出嗚咽的聲音,可她齒間稍微松了口,一股帶著清香的茶水緩緩流過她的喉嚨。
原本因?yàn)榫凭茻暮韲翟诓杷淖虧櫹拢孟駴]有那么難受了。
時(shí)間一秒一秒的流淌,薄景夜口中的茶水送往顧南音的口中。
好不容易才等薄景夜松開顧南音,還沒等顧南音回應(yīng)過來,薄景夜又喝了一大口的茶水,再次強(qiáng)勢地吻了上來。
“唔唔唔……”顧南音在薄景夜面前沒有一絲抵抗的余地,只能任由薄景夜吻著她。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