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琛簡直快要樂瘋了,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要和自己的女朋友訂婚一般。
“哥,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好好準備,到時候你就來一個最難忘求婚儀式。”肖文琛掛完電話,心頭的高興還沒有散去,不由地將平時那幫朋友拉一個群。
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哥要求婚啦!
很快,這條消息宛如投下重磅炸彈,一時間激起浪花無數(shù)。
臥槽,真的假的,這是要結(jié)婚的節(jié)奏。
騙你們做什么,不信的話可以親自來現(xiàn)場觀摩。
……
夏家,夏雨桐終于回到家,她離開宴會之后還去公司處理了今天的善后工作和公司的事務(wù),外人只覺得她這個少奶奶當?shù)煤苁菒芤?,實際上一半的事情都是她在處理。
夏茹等了一天,一看到夏雨桐回來,立即高興得不得了,她已經(jīng)準備好了等著聽顧南音如何在宴會上丟人。
“姐,你終于回來了,太好了!”夏茹將疲憊的夏雨桐拉到沙發(fā)上坐起來,“你快跟我說,今天那個賤人是如何丟人的,又是如何被人鄙夷的?”
夏雨桐訕訕的笑了一下,面色有一些凝重。
察覺到了不正常,夏茹臉上的笑意不由收斂一下,“姐,怎么了,是不是發(fā)生什么意外了?”
夏雨桐疲憊的點點頭,“今天原本萬無一失,只是……”
“只是什么?”夏茹急了。
夏雨桐嘆息一聲,忽然轉(zhuǎn)而問道,“阿茹,你和薄景夜在一起那么久,難道你就對薄景夜過去的事情不甚了解嗎?”
其實夏雨桐心里有一絲責(zé)怪的意思,搞了半天,結(jié)果顧南音是薄景夜的前妻,夏茹和薄景夜生活那么久,竟然沒有一點察覺。
要不是她這個人精明,已經(jīng)將事情擺平了,怕不是要被薄老爺子查到,到時候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什么意思?”夏茹第一次在夏雨桐這里感覺到了責(zé)備,哪怕她沒有直接說出來。
“顧南音是薄景夜的前妻?!毕挠晖┑馈?
聞言,夏茹蹭的一聲站起來,全身像是觸電一般,她搖著夏雨桐的胳膊,“你說什么,那個賤女人是薄景夜的前妻,這怎么可能,你一定是弄錯了,我和薄景夜生活那么久,只知道他結(jié)過婚,可從來沒有聽過這類事情。”
夏雨桐耐著性子說,“是真的,今天當場被證明了,這事情十有八九假不了。”
“不可能不可能,薄景夜的前妻不是很丑的嗎,怎么會這樣?那個女人她憑什么成為薄景夜的前妻。”嫉妒和憤怒的火焰幾乎要將肖夏茹吞噬,她無法相信。
“阿茹,這事情我今天已經(jīng)處理好了,希望薄老爺子也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夏雨桐現(xiàn)在很是困乏,不想和夏茹多說什么。
夏雨桐正要上樓,卻被肖文琛一把抓住,“姐,你不是說一定會幫我想辦法的嗎,你看現(xiàn)在那個賤女人已經(jīng)成為景夜的前妻了,你到處有沒有在用心幫我?”
聞言,夏雨桐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幾分,“我已經(jīng)盡力了,只是你,連這么基礎(chǔ)的事情都不知道,你讓我怎么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