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琛似乎有一些明白了,站起來悄咪咪地說,“哥,你是說這只是你的障眼法,其實你早就有了另外的打算?”
薄老爺子交代不能打草驚蛇,所以他選擇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畢竟如果完全沒有關注,反而讓他們生疑,還不如先讓他們放松警惕。
其實薄景夜已經(jīng)讓人去暗中全方面調(diào)查薄允烈的公司,他現(xiàn)在要做的只是拖住薄允烈的注意力。
連著一個星期,薄景夜都在薄氏集團忙碌,他不勝其煩地幾乎將薄氏集團翻了一個底朝天,然而卻沒有任何收獲。
薄允烈冷冷地看著一行人走出公司,嘲諷,“讓你失望了,辛苦你一個星期,這下估計很難和爺爺交代。”
“不勞你操心。”
薄允烈臉上的笑意越發(fā)猖狂,“你習慣強顏歡笑的模樣真是可悲。”
“用不了多久,怕有的人臉搶眼歡笑都笑不出來。”薄景夜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明明毫無收獲,然而薄景夜卻還是那么自信從容。
這模樣讓薄允烈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拳頭,等薄景夜走后,薄允烈一臉陰沉,他認定薄景夜查不出任何東西,但是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允烈?”夏雨桐跟上來。
“給我密切關注薄景夜!”薄允烈下命令。
“怎么,你擔心?”夏雨桐皺了皺眉頭,“他不會善罷甘休?”
薄允烈眸光狠厲,“我不允許出現(xiàn)任何失誤,不管是誰,誰要是出賣我,我就讓他下地獄!”
夏雨桐的心劇烈一跳,“放心吧,允烈,我們做了這么多準備一定不會出錯的。”
已經(jīng)過去七天,顧南音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想他,這已經(jīng)是第八天了,顧南音窩在沙發(fā)上,看著自己的手機。
她以為薄景夜只是普通的出差,沒想到這七天里,她沒有薄景夜任何消息。
這男人,真的是追女人到手,只會將注意力放在工作上嗎?
顧南音有一點小小的不爽。
她拿起手機,終于鼓起勇氣。
然而她拿起手機的手最終還是放下了。
最近正是薄家關鍵時刻,她不想因為這些小時耽誤薄景夜。
有一些無力。
顧南音朝著一邊歪去,倒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她想起她曾經(jīng)和這個男人在沙發(fā)上纏綿的畫面,嘴角甜蜜的勾了勾。
鼻尖仿佛還縈繞薄景夜身上特有清冽的氣息,顧南音將自己的臉埋在抱枕里面,腦袋里面想的,心里念的都是薄景夜。
顧南音閉上眸子,心微微發(fā)漲,有一點痛感,又有一點幸福。
似乎想到什么,顧南音猛然從沙發(fā)上坐起來,微微側著腦袋,如果只是發(fā)一條短信的話,應該不會得是他太多時間。
想到這里,顧南音拿出手機,給薄景夜發(fā)了一條短信。
什么時候回來?
此時,薄景夜正沉著臉色和自己的心腹開會。
“少爺,我們在國內(nèi)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所有關于薄允烈的資產(chǎn),項目,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問題?”
“不是吧,怎么可能?”肖文琛嚷道,“真是一只狡猾的狐貍。”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薄景夜的手機忽然響起短信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