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依依看了一眼暴躁容軒,伸手按在他的右手上,說“哥,別怕。不會有事的。”
一向桀驁不馴的容軒忽然安靜下來,笑了笑說“開什么玩笑,哥會怕?別忘了哥是干啥的。”
“你不就是個開酒吧的嘛。”何依依笑道。
“嗯,知道就好。”但凡能一個人撐起一家酒吧的男人,總不是什么純良無辜,任人欺負的。
容軒沒有再廢話,因為他從后視鏡里看到了一輛保姆車緊緊地逼著那輛北京吉普,把吉普擠到路邊擦著圍擋一路劃出了火星子。
他知道何必來了,于是在前面的岔路口往小路上一拐,然后把車停在了一片長滿了野草的地上。
隨后,那輛保姆車也開過來,停在了賓利的車后。然后是那輛北京吉普。不過吉普開過來沒有正常停車,而是狠狠地撞在了保姆車上。
容軒一個愣神,沒攔住何依依,她就推開車門下去了,手里不知從哪兒拎出來一根棒球棍。
何必下車擋在了何依依前面,手里是一根鋼管。
容軒一看這兩個人的架勢,覺得頭有兩個大,立刻拿出手機來打了妖妖靈。
“喲,有本事撞老娘的車,現在又當縮頭烏龜了?給老娘滾出來!”何依依扛著棒球棍罵人,那樣子實在吊兒郎當,叫人沒眼看。
何必手里的鋼管翻著花樣的輪著,一步一步走近那輛吉普車。
吉普車的車門被人從里面踹開,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下了車,隨后,又有兩個身形長相都差不多的漢子也下了車。
“嚯,這是傻逼三人組嗎?看看這蠢笨的樣子,就知道從小被打壞了腦子。”何必說完,還朝著三人吹了一記口哨。
那三個人顯然是被激怒了,為首一個怒吼一聲撲向何必。何必手里的鋼管輪圓了跟那人干在一起。
容軒好歹從車里找到了一個方向盤鎖,也不知道明溪的車里咋會有這東西,他拎著這個棒子一樣的東西擋在何依依前面,說“你去車里等!”
“哥,我手癢。”何依依笑瞇瞇的說。
“什么?”容軒全身的血液都沖到了腦袋里,一時沒明白何依依的意思。
“我想打架。你讓過過過癮。”何依依推開容軒,拎著棒球棍上前幾步,揮手敲在一個大漢的腦袋上,出手又快,又準,又狠。
“我……”容軒真是不知道該喜該憂,就……默默地在心里給明景昕點了個蠟。
明天王,這就是你喜歡的人,你好自為之。
就在何依依跟何必倆人把這三個大漢打的爬不起來的時候,警車到了。
警察蜀黍看到當前的情況,還以為這三個大漢是被害者,是他們報的警呢。
容軒上前打招呼,說明緣由之后,警察蜀黍對地上的三人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他們把現場拍照收入證據之后,說“走吧,先去警局錄口供。”
出了這事兒,何依依是不能按時陪盛華裳共進晚餐了,只好打電話給自己的老父親告知實情,讓他趕緊的跟老太太解釋一下。
何嘉庸一聽這話,立刻火了。
他一邊給盛偃打電話說明緣由一邊往警局趕。
很快,盛華裳同盛偃二人帶著他們的保鏢隨從浩浩蕩蕩進了轄區派出所。
所長的頭頓時有三個大,直覺這些人都不好惹,但他又沒有證據。
那三個人對自己跟蹤的事情供認不諱,但就是不說主使之人,只說是跟明溪有私人恩怨,想要追著明董事長要個說法。
再問什么私人恩怨,他們就說是曾經跟明氏旗下的酒店有過商務合作,被坑了,賠了錢。
警方又問明溪,明溪身為董事長,怎么可能過問旗下所有酒店里生意的細枝末節,只能說配合調查。
事情鬧到晚上九點多,也只是對那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