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九嘆了口氣,問:“網上那些熱搜,說你們兩個人去了醫院,是因為這事兒?”
何依依擔憂地看了明景昕一眼,應道:“嗯,他之前是肚子不舒服,現在倒是沒那么難受了。但這事兒總是叫人懸心啊!”
“你說一個很奇怪的女子看了一眼就說是中了蠱毒,這個人呢?”
“我叫人把她安排到酒店了。但這個人身份不明,我也不敢輕易相信她。”
“這倒是。不過養蠱的人都在西南一帶的山里,就算有人愿意為了錢出來,也得需要時間。你別著急,我這就想辦法找人,你讓家庭醫生時刻注意景昕的身體狀況。一有什么不對勁兒的,趕緊去醫院。”
“好的。謝謝你了,唐叔。”何依依道謝之后掛了電話。
明景昕一直沒說話,就在何依依身邊,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何依依一轉臉看見他兩頰潮紅,忙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頓時嚇了一跳:“怎么這么燙?!”
“唔,困……”明景昕有氣無力地抓住何依依的手,呢喃了一句,昏昏沉沉地接著睡。
“你這得多少度啊?燙死人了!”何依依按了按明景昕的額頭,焦急的朝外喊:“何必?何必!”
“老板,怎么了?”何必急匆匆的進來。
“快安排車,去醫院!”何依依喊道。
何必看見明景昕潮紅的臉,也是大吃一驚,忙問:“老板,明總這是怎么了?”
“發燒了!就這……至少有三十九度!快去醫院!”何依依焦急的催促。
“好!去醫院。”何必忙招呼人進來,把明景昕抬上車,直接去明氏旗下的私人醫院。
好一通仔仔細細的檢查下來,大夫開了退燒藥,護士姐姐給明景昕扎上,把點滴的速度調好。
何依依看著睡在病床上的明景昕,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轉身問醫生:“他這是怎么回事兒啊?”
“沒什么大毛病,懷疑是急性腸胃炎。”醫生說。
“懷疑?”何依依皺眉反問。
“是這樣的,根據檢查單顯示,明總是有點輕微的炎癥,應該不至于這么高的體溫。但是鑒于他長期勞累,身體有些虛弱也是有可能的。人體是世界上最復雜最精密的結構,很多狀況都很微妙的。等這些藥液輸完了,我會再安排一次檢查。”
何依依聽了這些話,心里越發相信蠱毒之說。但這事兒也只能在心里想,嘴上只能跟醫生道謝。
醫生看何依依沒什么問題了,便說:“大小姐,這邊有陪護休息間,您可以先休息一會兒。明總的藥有護士看著呢。”
“好,謝謝你了。”何依依點頭道謝,“你去忙吧,有事我再叫你。”
“好的,大小姐。”醫生欠了欠身,出去并關上了房門。
何依依坐在床邊看著沉睡的明景昕,沉默了半晌,方打電話給何必:“去把那位孟小姐接到這里來吧。”
“老板,這個人很奇怪,我們還沒查清她的底細呢。而且,玩蠱的人,渾身上下都是毒,咱們不得不防啊。”
何依依猶豫了一下,說:“你說的也是。還是我去會會她比較合適。”
“啊?”何必頓時有點懵。
何依依掛了電話,對護士交代了幾句,急匆匆的出門去。
“老板,你真要去見她?”何必忙跟了上來。
“怎么了?你怕她?”何依依掃了何必一眼。
“怕她,倒也沒有。”何必搖搖頭,游移不定地說:“我只是擔心您的安全。”
“你不用擔心,我也沒那么弱。”何依依果斷的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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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何依依直奔電梯,至孟蝶住的房間跟前,親自上前敲門。
房門很快被打開,穿戴整齊的孟蝶出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