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如水,花香氤氳。
如此花前月下,最應(yīng)該是蜜里調(diào)油,你儂我儂的時(shí)刻。
明景昕也不傻,當(dāng)然不會(huì)在這個(gè)時(shí)候跟何依依起沖突。反正何依依這小傻子愿意相信孟蝶也不是什么大事兒,自己替她多些警惕就行了。
“行了,時(shí)候不早了,該休息了?!泵骶瓣繑堉募绨蚣涌炝四_步。
“哎,你晚飯的時(shí)候干嘛去了?”何依依用胳膊杵了一下明景昕。
“去見了一個(gè)朋友?!泵骶瓣亢滢o。
“什么朋友?”
“我在茱莉亞音樂學(xué)院進(jìn)修時(shí)候的一個(gè)校友。明天他會(huì)來節(jié)目組探班,到時(shí)候你就能見到了?!?
“噢,好的?!焙我酪傈c(diǎn)點(diǎn)頭。
“怎么,因?yàn)槲覜]陪你吃晚飯,所以心情不好?”
何依依噗嗤笑了:“明景昕你哪兒來的自信?”
“你說我哪兒來的自信?”明景昕笑著去捏何依依的腰,專攻她的癢癢肉,“嗯?我的那點(diǎn)自信還不是你給的?是不是?是不是?”
“討厭!起開……哈哈哈……”何依依忍不住癢,推開明景昕快步跑開。
明景昕立刻抬腳追過去,然剛追了幾步,忽然覺得脖子上一癢。他只以為是花中的小飛蟲叮了自己一口,也沒在意,就隨手拍了一下。
幾秒之后,便覺得眼前一陣陣的模糊,于是他喊了一聲:“依寶!”就蹲下了身子。
“???”何依依還以為他使詐,遂回頭笑道:“明天王,跑了這幾步就腿軟了?快來??!”
明景昕蹲在花叢中沒有應(yīng)聲。
何依依看他沒動(dòng),立刻著急了,趕緊跑了回來。
“你怎么了?哪兒不舒服?”
“頭暈?!泵骶瓣孔诘厣希职粗~頭。
“怎么回事兒???你沒吃晚飯?”何依依在明景昕跟前蹲下身子,抓住了他的手。
“依寶?”明景昕忽然發(fā)現(xiàn),何依依近在咫尺,他卻看不清她的眉眼。“你怎么了?哪兒不舒服?”何依依焦急地問。
“我的眼睛……看不清東西了。”明景昕握住何依依的手,想要站起來。
“別動(dòng),我叫人。”何依依按著他坐在地上,拿出手機(jī)喊孟蝶。
幸好孟蝶沒有走遠(yuǎn),沒幾分鐘就回來了。
“怎么回事?”
“他忽然看不清東西了。是不是剛才……”何依依想起孟蝶剛剛說有個(gè)養(yǎng)蛇蠱的在附近。
“別著急?!泵系麥惤丝疵骶瓣康哪樕?,又動(dòng)手把他的眼皮翻開看。
何依依忙把手機(jī)的照明功能打開,明亮的光照在明景昕的臉上,何依依一眼看見他的眼球,嚇得倒吸一口冷氣——“孟蝶!這……怎么回事兒?。?!”
明景昕的眼球里有很多小小的紅點(diǎn),針尖兒大小,卻密密麻麻,且不停的游動(dòng)著,看著這些紅點(diǎn),何依依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哼!”孟蝶冷笑一聲,從袖口里抽出一根銀針,二話不說就在明景昕的睛明穴刺了一下。
黑色的血珠子緩緩地膨脹,很快就有黃豆大小。
孟蝶直接下手?jǐn)D壓,何依依顧不得找紙巾,直接撕了自己的襯衣衣角擦拭。絲緞襯衣吸水性很好,沒多會(huì)兒就染了拳頭大小的一開黑紫。
孟蝶看著血珠漸漸的變成鮮紅,方住了手。
“是蠱嗎?”何依依皺眉問。
孟蝶不答,反問明景昕:“你有沒有感覺到被什么咬了一下?”
“的確是被咬了一下,我沒在意。”明景昕眨了眨眼睛,眼前的景象清晰了些,但依舊沒完全恢復(fù)。
“咬到哪兒了?”何依依忙問。
“在脖子后面。”明景昕低下頭,把自己的脖頸露出來。
何依依忙用手機(jī)照著察看,果然看見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