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你這樣的絕色美人兒,是個男人都無法冷靜……”郭鳳嵚說著,就朝何依依撲過去。
何依依迅速閃身,然后抬腳踹在了郭鳳嵚的屁股上。
郭鳳嵚本來就沒想到何依依能躲開,想收手已經來不及,屁股上又被狠狠地踹了一腳,整個人猛地朝下栽,連續翻了幾個跟頭,順著樓梯一路滾到了下一層。
何依依沒有沒有跟進下去,而是笑了笑轉身離開。
但郭鳳嵚并沒有因此而擺脫噩夢。他的痛苦才剛剛開始。
在他蜷縮在樓梯拐角處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雙穿著軍靴的腳出現在他的眼前。
“你……額!”郭鳳嵚一句質疑尚未出口,腹部就挨了狠狠地一腳。
隨后,一腳接一腳。
每一腳都往他柔軟脆弱的腹部招呼。
知道他痛到昏厥,都沒看清那個人的臉。
留在他記憶里的,只有一雙穿著軍靴的大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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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場,海銘跟陳栩東看著明景昕護著何依依上了車,招手道別后也上了他們自己的車。
陳栩東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這個伊殿可是比傳聞中的還要狂。你在娛樂圈這么多年了,也沒像她這樣過。”
海銘笑了笑,說:“人跟人是不一樣的,她有這個資本。”
“不就是周氏嗎?何家也就是在音樂界有些地位而已,財力方面卻沒什么可顧忌的。”陳栩東有點不服氣地說。
“你沒看見明景昕對她的態度嗎?”海銘給了陳栩東一個白眼,“聽說,宋睿宬回國了。”
“宋睿宬是誰?”陳栩東納悶地問。
“明溪的前夫,明景昕的父親。米國宋氏的董事長。”
“就是那個宋家?!”陳栩東這次不淡定了。
海銘淡定地微笑:“對,就是那個宋家。”
“那么說,明景昕的背后是明氏和宋氏兩大財閥?”
“何依依的背后也不僅僅只有周氏,別忘了盛華裳已經回來了。”
陳栩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自嘲地搖了搖頭:“如此說來,這兩個人的確是惹不起。”
“其實他們兩個人還是很好相處的。只要不算計他們,他們都是很好合作的人。栩東,你今晚做的有點過了。”海銘不悅地掃了陳栩東一眼。
“銘銘,我只是想試探一下這個何依依。你知道她跟孫凌賭石的那段視頻我看了無數次,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她這種玉石小白,怎么會贏孫凌呢?!”陳栩東不甘心地說。
海銘眉頭微皺,看著陳栩東說:“栩東,我們這樣挺好的,我不奢望更多的財富,我們年紀都不小了,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不好嗎?”
“好,我知道了。”陳栩東單手握方向盤,右手握住海銘的手,“我只是心中有些不平衡,以后不會這樣了。”
“嗯。”海銘靠在椅背上長長的嘆了口氣,半晌又問:“你邀請何依依去緬甸,為什么?”
“如果她真的對玉石有不同于常人的判斷力,我想跟她合作。”
海銘嗤笑搖頭:“你是網絡小說看多了吧?”
“我就是對她識玉的本事很好奇。”
“好奇心害死貓。你把那份好奇收起來吧。”海銘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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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銘勸說陳栩東的時候,明景昕也在跟何依依聊天。
“依寶兒,玩得開心嗎?”明景昕微笑著問。
“還行吧。”何依依興致缺缺的樣子。
“如果不解氣,咱們可以想辦法讓姓郭的傾家蕩產,滾出商界。”明景昕一想到郭鳳嵚瞄著何依依時,那猥瑣的目光,他就想揍死那個混蛋。
“哥哥你太跋扈了。”何依依笑著靠在明景昕的肩上。
“你的意思是留著他?”明景昕皺了皺眉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