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傅伯錦的話,明景昕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傅老師這話說的沒錯。但是這世上總有一些人想不明白。自己手疼咬牙忍著,只想別人也疼。”
傅伯錦尷尬的笑了笑,又悄悄地掃了趙茜一眼。
此時的趙茜,已經(jīng)全然沒有一點(diǎn)斗志了。
原本今晚這一局趙茜仰仗的就是邵四,她覺得邵家百年家族,沒有什么事是搞不定的。
卻沒想到邵四在明溪面前連一個回合都走不上,被人家保鏢踹了一腳,屁都不敢放一個。
現(xiàn)在還要她老公跟明景昕這個后背說好聽的話。
簡直丟人丟到家了!
趙茜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子。
然而明景昕并沒有跟她說話的意思,他跟傅伯錦“調(diào)侃”完,又看向邵四。
“要不要找個人送你去醫(yī)院?”明景昕問。
“額,我要驗(yàn)傷!我要告你們故意傷害!”邵四靠著大呼小叫維持自己那點(diǎn)可憐的尊嚴(yán)。
明景昕點(diǎn)點(diǎn)頭,說:“可以,今晚這件事情,我們走司法程序。現(xiàn)在,你可以叫你的人來陪你去驗(yàn)傷了。”
邵四這才想起打電話叫人。
很快,兩個保鏢一樣的人進(jìn)了房間,走到邵四跟前。
明景昕看了何必一眼,何必點(diǎn)點(diǎn)頭,這種事情他早就安排好了。
明氏的律師團(tuán)隨時準(zhǔn)備著接手新的案子。
邵四離開之后,房間里安靜了許多,沒有人說話,氣氛很是尷尬。
陸正寧特別慶幸自己今晚一直收著,并沒有按照趙茜叮囑的,想盡辦法灌何依依喝酒。
他只是一個無依無靠的藝人而已,攀上趙茜這棵樹無非也是想又更好的發(fā)展,畢竟明影帝這個級別的人,他想巴結(jié)也夠不到。
程橙看看左右,終于找了個借口打破了沉靜:“景昕哥,今晚的事情可能有些誤會。剛剛趙老師猛然聽伊殿說傅老師的病時,都快要崩潰了。”
“她不讓人在這里抽煙,本來只是為傅老師的身體著想。”明景昕看了一眼趙茜。
又說:“至于趙老師不知道傅老師生病的事情,這誰又想得到呢?畢竟他們是圈內(nèi)最恩愛的夫妻。”
這番哈說的非常平靜,沒有一絲波瀾,但所有人都聽出了其中的諷刺意味。
但趙茜還是接了這個臺階,她感慨地嘆了口氣,說:“說起這事兒我得感謝伊殿,要不是她,我還蒙在鼓勵呢。”
說著,她又看向傅伯錦,眼里喊著淚,說:“你也真是的!這么大的事兒居然瞞得這么緊!也怪我,一心只撲在劇組,對你沒有足夠的關(guān)心……”
傅伯錦忙握住趙茜的手,笑著寬慰道:“好啦!我們夫婦這么多年,我還不知道你嘛。這事兒要是讓你知道了,這吃不下睡不著的,咱們兩個人天天對著哭去了。”
“┭┮﹏┭┮我受不了了……”程橙抹了一把眼睛,端起酒杯來灌了一口酒。
明景昕絲毫不為所動,只管拿起酒杯朝著潘文生舉了舉,說:“抱歉,潘主席,今晚失禮了。回頭我做東,專門向您賠罪。”
“千萬別說賠罪的話!今晚是我考慮不周。”潘文生見臺階趕緊下,舉起酒杯跟明景昕碰了一下,把杯中酒喝完。
“我陪一個。”陸正寧忙端起酒杯跟了一個。
潘文生又勸了傅伯錦兩句,很快又把話題轉(zhuǎn)到明景昕身上:“景昕,前幾天我聽說你有意退圈,是真的嗎?”
明景昕笑了笑,說:“退圈倒也不至于,只是以后我的工作重點(diǎn)可能會往家族生意上偏移一些。畢竟父母年紀(jì)也上來了,家里的擔(dān)子總要有人挑起來。”
“啊?”程橙聽了這話,立刻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景昕哥,真的嗎?”
明景昕沒有理會程橙,又舉杯對潘文生說:“潘主席,我再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