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海州大學(xué)東邊的“悅漫酒店”芙蓉閣包廂,張銘同上官幽蘭正在品茶“銘哥,沈幻蓮會來赴約嗎?”
“我哪知道,凡事講究一個緣字,做人做事惜緣的人才值得人放心,不然的話,寧缺勿爛。”張銘的話有點經(jīng)典的意味。
這時候,響了三聲敲門聲,上官幽蘭說了一句請進,只見一個風(fēng)流倜儻的青年男子推門而入“你是張先生吧?沈小姐說今天臨時有急事,來不了,讓我過來替她說一聲抱歉。”
“沒關(guān)系,你走吧。”上官幽蘭朝他揮了一下手,接著又說“麻煩你把門重新關(guān)好。”看到包廂的門關(guān)好后,她品一口茶“看來咱們高看了這朵校花。”
張銘笑著說“聽說三顧茅屋的故事么?人家只是臨時有急事,來不了,就算人家委婉拒絕了,也沒什么,有才華的人有些傲氣,那是人家有傲氣的本錢。”他的眼神往左側(cè)那個雙開五也插座,看似無意地瞟了一眼。ii
兩個人在芙蓉包廂吃過午餐后,飄然離去,這時候在芙蓉閣隔壁的牡丹苑包廂,一個戴紫紅色時尚太陽鏡的神秘女子才開門,風(fēng)度翩翩地走了。
第三天上午,張銘同上官幽蘭再次來到海州大學(xué)東邊的“悅漫酒店”,同樣進了芙蓉閣包廂。
進去后,喝著昨天同樣的品茶,到了約定時間,今天敲門的是另外一張面孔的青年男子“不好意思,沈姐說了,今天她要在學(xué)校寫畢業(yè)論文,來不了,耽誤兩位的時間,讓我過來說聲不好意。”
這是沈幻蓮第二次放張銘與上官幽蘭的鴿子,上官幽蘭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看來這位沈幻蓮還真是恃才傲物。”
“沒事,人家是大四的畢業(yè)生,寫論文當(dāng)然得擺到第一位,再說她同咱倆的關(guān)系不熟,人家有必要的警惕能人理解。”張銘看似無意地瞅了右邊墻角的雙開五天插座,同上官幽蘭的午餐同依然在芙蓉閣包廂里解決。ii
當(dāng)他倆一前一后地離開后,芙蓉閣隔壁的牡丹廂房內(nèi),走出一個神秘的女人,今天她戴著黑色面紗,讓人看不過她的面容。
第四天上午,當(dāng)上官幽蘭尾隨在張銘身后,又一次走進東邊的“悅漫酒店”的芙蓉閣包廂的時候,她進門說的第一句就是“不知道今天,神秘的校花用什么借口委婉拒絕前來赴宴?”
“嗨,竟來之則安之,來這里吃午餐,感覺這里的氛圍不錯,高雅有品味。”張銘悠然自得,進門后不經(jīng)意地抬頭瞅了一眼左側(cè)的壁燈,臉上露出發(fā)一絲神秘的笑意。
快到約定的午餐時間,今天沒有來敲門,張銘指示智能餐飲機器人過來,他隨意地點了四菜一湯,外加一籠灌湯包。
“銘哥,事不過三,看來這位神秘校花不會來面談了,要不咱倆今天喝點酒吧,反正咱倆是坐智能無人駕駛共享出租車回去,不用怕醉駕誤事。”上官幽蘭心里有悶氣。ii
“喝酒,我看還是算了吧,醉酒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張銘勸慰一句。
“銘哥言之有理,咱們反正不差錢,要不買一輛磁懸浮飛車吧?”上官幽蘭品了一口名茶,建議道。
張銘淡然處之地說“海州對咱們來說,只是過客,在這里又不會長住這里,沒必要買了一輛,再說隨時可以坐共享出租車,出行同樣方便。”
“反正你是老板,你說了算,你說不買那就不買,這個神秘的沈幻蓮沒誠意,要不咱倆找那個徐詩蕓,同她好好談?wù)劊裤懜纾阌X得好不好?”上官幽蘭忍耐不住,提議更換洽談對象。
張銘撮嘴往茶盞里面的茶水吹了吹“她不是最佳人選。”
“為何?”上官幽蘭問道。ii
“我也說不出所以然,憑直覺,我覺得這樣子。假如更換洽談對象,那就在舜國各大人才市場發(fā)布高薪招聘啟示,會有人對一個未來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