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參加母后的壽誕,如果……
沒有如果,為了他,她再一次被傷害,再一次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良久……良久……
男人這才不舍的從少女的唇齒之間剝離,低迷的聲線,充斥著久久未眠的沙啞“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有沒有哪里疼?有沒有?”
少女原本暈暈沉沉的神志,驟然在這樣一個激烈的熱吻中清醒過來。她定定的看著眼前憔悴得令人心疼,放下了一切戒備,失去了一切光環的男人。眸低,竟是落下了一滴熱淚。
“到底哪里疼?你別哭……告訴我,哪里不舒服?求你了雪兒,說句話好嗎?”男人看著少女眸中落下的淚,心亂如麻,一顆心凌遲般的疼!
少女緩緩搖搖頭,聳了聳酸澀的鼻子,將小小的腦袋埋在男人的懷中“就是心疼!”
“心疼?怎么會心疼的?”男人摟著懷中的小女孩,森冷的眸子愈發駭人,他輕輕將少女放回床上,為她掖好被角“我讓齊博為你診脈!”
“別走!”少女一把拽住男人的衣角“不疼,我那里都不疼,就是心疼你!”
心疼你!
這三個字猶如千斤重,落在男人心口的位置。
男人眸低的陰霾與森冷,瞬間被一層化不開的柔和所覆蓋。
他重新坐到了床沿上,將少女小小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腿上“不走,哪里也不去,就在這里陪你,好嗎?”
“你又一夜沒睡吧,上來,我陪你睡會!”少女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單從林逍的狀態來看,至少也一夜未眠了。
對于少女這樣的要求,男人自然不舍得拒絕。
躺在溫暖的大床上,懷中抱著心愛的女人。男人閉上眼,沒多久便沉沉的睡著了。
……
接下來三天的時間里,楊雪晨悲催的再一次被林逍鎖在了床上。除了吃飯上廁所,其他時間一律不準下床。
直到齊博三番兩次的確診,確定楊雪晨已經完全痊愈了之后。林逍這才陪著楊雪晨,趕回了學府。
這三天的時間里,林逍一刻不停的在查赤蝎粉一案,可惜,毫無頭緒。甚至于當晚誰推了楊雪晨,都未曾能夠查得出來。
他當然也查過他心里懷疑的那個人,然而,那個人卻沒有絲毫的嫌疑。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