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俊杰繼續說道,“欣然啊,你是怎么穿越的,非要穿去那個年代,眼看就要被列強攻擊了,廣州灣都已經租給法國了”“你可要小心再小心啊,別跟皇宮扯在一起。”然后擠著眼睛,笑著調侃道,“我建議你,以后去參軍即可,為新中國多做點貢獻,這可是老天給你報效國家的機會,哈哈。”
欣然肩膀一松,嘆了口氣,狠狠白愣他一眼,“行了,暫時沒事了,等見到阿姨,一定要開視頻啊。”
翠荷趕忙問道,“欣然,我爹怎么樣了,我親身父母找到了嗎?”
她愁眉不展道,“翠荷,先等等,說來話長,你盡管放心就好。”隨后看了一眼傻眼呆楞的齊柏玉,“先不說了,我這里還有事。”
即將掛斷時,齊俊杰喊道,“哎,還需要查什么,告訴我呀”
收線后,齊俊杰深深呼出一口氣,表情凝重神傷,欣然呆在那么危險的年代,聽她的問題應該是跟皇宮扯上了關系,之后的二十年,三十年,清朝滅亡,局勢動蕩,百姓受苦受難,她要怎么過呢。
翠荷站在他面前有些疑惑不解,也沒聽明白他們所講的是什么,“俊杰哥哥,你們剛才說的歷史”
他灰喪的面容,抬起頭看著她勉強溫柔的笑了笑,“歷史就是過去式,社會要經歷時代變革,什么都有可能發生,我我就是有些擔心欣然。”
翠荷默默低下頭去,眼眶泛紅的咬著嘴唇,“是不是我那個年代要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欣然欣然也會有危險?”
他沉了沉氣,語重心長的說道,“這些你不要再想了,有些事實改變不了,既然你已經來到了這里,就好好安定下來,我們盡力幫助她渡過之后所有的難關。”
“嗯嗯”
齊俊杰拉起她的手,“咱們去舊別墅,給她埋金子去。”
“好啊,金子在哪呢?”
“去了就知道了。”
舊別墅二樓的一間臥房里,里面干干凈凈,一塵不染,灰白色調,是齊俊杰內心最喜歡的基調。
“這間房好像有人住哎。”翠荷詫異道。
齊俊杰咔吧著眼睛,“就是我呀,我爸可以找個清凈地,我也可以,呵呵。”
話落他走進了衣帽間里,在最里面的柜子中有一個與他差不多高的保險柜。
剛一打開,翠荷站在身后看傻了眼,里面上下格子內,整整齊齊摞滿了金條,亮的人眼睛發花。
“哇,俊杰哥哥,怎么這么多金條啊?”
他開心自豪的笑道,“這可是我用了十幾年積攢下來的。”“沒想到是給那個臭丫頭準備的。”
“這些金條真的能穿過去嗎?”
齊俊杰歪起腦袋,“我覺得不能,試試看吧,也好讓她死心,好好在那邊創業。”
隨后兩個人樓上樓下,來來回回折騰了數次,端著金條走到桃花樹下,齊俊杰擼起袖子,也不知從哪找的鐵鍬,賣力的開始挖土埋金,翠荷就在旁邊為他抹著額頭上的汗,這畫面也是搞笑的很。
一處相當貴氣諾大的府邸,一個看似中年的男人背對著帶刀的男子,“他怎么樣了?”
男子語氣低沉道,“不說話,不吃飯,不喝水。”
男人狠狠哼了一聲,微微撇了一下頭,“看他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義父,畢竟齊柏玉是他的恩人,他又怎能不顧及。”
“現在是談論兒女情長,感恩戴義的時候嗎!”“整整過去快二十年了,等了這么久,難道要因為他的恩義斷送掉!”
男子輕輕嘆了口氣,“在給他些時間吧。”
男人緩緩轉過身,面容嚴肅冷冽,眼神凌厲,數道皺紋盡顯滄桑,抬起眼皮問道,“洛梨那邊有什么消息?”
男子道,“義父,不知誰在散布謠言,說王鳴泉夫婦現身京城,而且王豆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