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總感覺里面多了點東西,就像……
曖昧?
“我的媽呀,這雨也太大了,我站這么靠里都能濺到鞋上雨點兒。”孔程孔心疼的看著鞋子,趕緊將校服外套脫下來套在頭上:“我說一二三我們就沖。”
賀小寺嗯嗯的迎合。
“一,二,三!”
數完三個數,孔程孔瞬間沖出避雨的安樂所,賀小寺也要跑,不過被邵時柏一胳膊緊緊鎖著,動彈不得。
投身狂風暴雨中的孔程孔一回頭發現二人都還在安樂所下站著,瞬間蹙緊了眉頭:“我擦,你們兩個怎么不出來!”
“跑那么急做什么?”邵時柏說著一邊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搭在自己和賀小寺的頭上。
薄薄的一層衣裳根本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更何況是這么大的雨,孔程孔著急想快點回去,腳下蠢蠢欲動:“不管你們了,我去站臺等你們!”
說罷,跑的比誰都快。
邵時柏搭好了衣服,這才準備往外沖:“走吧矮子。”
“嗯。”
小跑的一路上,邵時柏都在仔細維護著賀小寺,沒讓她吃到太多雨水,而二人避雨的中間距離極近,不僅一次賀小寺碰到了邵時柏的身體,他的身材很健碩,雖說看起來瘦瘦的,但賀小寺確定,他的最后一件薄半袖下,那身材絕對出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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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練習伯里曼練出來的經驗。
來到公交站臺下面,孔程孔已經在那里打理了半天頭發了:“我的頭發昨天可是剛洗了,又要重新洗,好煩哦。”
賀小寺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完全沒受到侵害,心頭不由一暖。
再看看邵時柏,半邊身子都淋濕了,他還裝作沒事人一樣,只甩了甩頭發,眼都不眨一下。
“你把頭發都剃光不就好了,整天顯得沒事就甩頭發,早不知道臟了多少回了。”邵時柏道。
“邵時柏,要我說你就不懂情趣呢,這頭發可是我的生命,它們要是沒了,我也不活了。”孔程孔道。
“愛活不活。”邵時柏將濕外套收好,來回觀望有沒有的士。
賀小寺笑笑,整理了下衣裳,跟孔程孔笑道:“其實下次把頭發盤起來就好了,散著肯定會粘到臟東西的。”
“……”孔程孔忽然恍然大悟:“對哦,我可以盤起來,小寺,你真是太聰明了。”
賀小寺嘿嘿笑著。
“別傻笑了,上車。”
她們出來的晚些,該坐車的早就坐上了車子,所以他們也能這么幸運能在大雨天打到車,如果出來的在早些,肯定還得冒雨多等一會兒。
順利上車后,邵時柏先讓司機把最近的孔程孔送到學校,才終于跟賀小寺有了獨處的時間。
二人坐在后車位上,因為空氣寒冷,賀小寺一直在搓胳膊和抖腿,盡量讓自己能稍微暖和些。
邵時柏見狀,深吸口氣,明目張膽卻又有些隨意的將賀小寺的腦袋靠在自己還干的半邊身子上。
正在揉搓胳膊的賀小寺忽然一下愣住了,她腦子忽然呆住,不相信邵時柏的舉動,也似感覺自己是在做夢。
邵時柏還是一副非常高冷有帶些嫌棄的表情,冷不丁道:“穿這么厚還怕冷。”
賀小寺:“……”
“也不是很厚吧……只有一件外套,就是今天晚上雨下的大,太潮才感覺很冷的。”賀小寺解釋。
“你不用解釋,下次我多備件衣服,你就不用這么怕了。”邵時柏淡淡道。
賀小寺楞楞,心里又是一暖。
送賀小寺回家的路不算遠,可也不算近,因為大雨,路上也發生了不少交通事故,出租車司機不得不繞路,雖然坐車的時間變長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