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邵時柏特別篤定。
“你媽媽走的時候你不也熬過來了,這次又沒有人離開,只不過弄壞了你的畫架,我明天再去買一個新的更好的給你,你就……”邵時柏深吸口氣:“你就不要太難過了。”
賀小寺頓頓,抿抿嘴唇,半晌才開口道:“畫架不是根本原因。”
“是因為奶奶的不理解,還有無中生有的態度。”賀小寺深深呼吸,緩解心情:“媽媽走的了以后,我唯一的寄托就是畫畫了,那畫架寄托著我對繪畫的向往和決定,它很重要,可更重要的是,我奶奶連我最后的寄托都要扼殺。”
說到這里,邵時柏瞬間懂了。
繪畫是二次生命,若是在將它扼殺掉,賀小寺就真的完了。
怪不得她會這么難受。
知道了究竟因為什么難過,邵時柏心底也有了底。
“她扼殺不了的。”邵時柏肯定的道。
賀小寺愣住。
“我陪著你,我當你的……”邵時柏舔舔嘴唇,放低姿態道:“我當你的活畫架,以后你的心里話就對我說,只要她弄不到我,就弄不到你的寄托。”
這話聽著略顯中二,可賀小寺愣是聽出了邵時柏的態度。
橋北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