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學(xué)的數(shù)學(xué)我初中就學(xué)過了,除了日語課,我其他專業(yè)課都勉強(qiáng)可以跟上,總體而言……”
邵時柏不小心捅到了孔程孔的窩,他滔滔不絕地訴說著,倒是給了邵時柏一種他真的在日本上學(xué)的錯覺。
邵時柏記得……他給孔程孔的資料中沒有這么小事,什么炒面面包,邵時柏聽都沒聽過。
“跟咱們國內(nèi)的學(xué)校還不一樣的是,他們都不嫌棄我的長頭發(fā),他們覺得男生留長發(fā)也沒什么,還夸我好看呢。”孔程孔臉頰紅紅的。
邵時柏:“……”
這個應(yīng)該是你自己幻想出來的吧……
“沒為難你就好。”邵時柏虛偽的笑著。
之后的十幾分鐘,孔程孔一直在滔滔不絕的說著,邵時柏一邊聽著一邊點(diǎn)頭,特別配合,終于,萍姨上來假裝叫眾人下去吃飯。
“今天中午夫人準(zhǔn)備了很特別的一道菜,是她專門為今天準(zhǔn)備的。”萍姨笑著道。
“是什么好吃的啊。”孔程孔好奇的問。
“這個,孔少爺下去就知道了。”萍姨迷著眼睛,透著絲和藹可親。
幾個人有說有笑的下了樓,二位母親站在偌大的桌子前,笑的特別開心。
桌子上鋪了一層米白色的桌布,長形的桌子上擺了三瓶剛剛摘好的茉莉,而桌子上擺著滿滿的飯菜,秉承著三葷五素還有一湯二涼的標(biāo)準(zhǔn)請客標(biāo)準(zhǔn)擺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還冒著絲絲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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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竟然這么豐盛,快點(diǎn)快點(diǎn),我的肚子早就開始叫喚了。”孔程孔趕緊上座,卻被自己的父親嚴(yán)厲教訓(xùn)。
“孔程孔,今天我們是客人,要注意禮儀。”孔叔道。
聽到孔叔說話,孔程孔的性質(zhì)瞬間被澆滅一半:“知道了……”
“今天沒有外人,在場的人沒有客人不客人的,大家隨便坐。”邵時柏母親溫柔地道。
不過即使邵時柏母親解釋了,在場的人還是很尊重這位過生日的壽星,并沒有非常不客氣,除了邵泰……
跟在自己家一樣,他隨手抽出一張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
“看來孔先生也是個很注重家教的人。”月金城跟孔叔貼肩走著,微笑著道。
“這只是最基礎(chǔ)的禮儀,去了日本這么久,連這點(diǎn)禮儀都沒學(xué)會。”孔叔道。孔叔不言語,只笑了笑。
“月先生要是想找個陪你喝酒的知己,就不要考慮他了,他可是從來不喝酒的,倒不如考慮我一下,您想聊什么,我都能接上。”這時,邵泰雙手叉著兜,搖頭晃腦的從房間里出來,小半仰著頭津津樂道。
月金城上下打量著邵泰:“這位是……”
“月先生不記得我啦,我們可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在我哥的葬禮上。”邵泰挑挑嘴角,自顧自的坐在了月金城旁邊,伸出一只手,笑道:“邵泰,我哥的弟弟。”
“原來是邵先生的弟弟,上次來參加你哥的葬禮,見的人太多,我一時忘了,現(xiàn)在倒是想起來了,還望海涵。”月金城笑著握住他半個手掌,客氣又懂禮。
“還能想起我就行,我這人最煩的就是斤斤計較做什么事都拐彎抹角的人,上次見面的時候旁邊人確實(shí)很多,你沒看到就很正常,我又不往心里去。”邵泰翹起二郎腿,兄弟般跟月金城套近乎。
“邵先生度量很大。”月金城道。
“那是,比某些人度量大多了,而且我還不會背后捅人。”邵泰挑起一邊眉毛,有意指明孔叔。
孔叔沒說話,只安靜的看書。
“月先生剛剛說想找個人跟你一塊兒喝酒聊天,何不考慮一下我呢,我酒量特別好,而且還會劃拳。”邵泰道。
月金城哈哈笑了兩下:“邵先生很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