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別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發生‘殺人’這種事情,哪怕是械斗,他都不會忍耐。
當然,這只是他這樣偏執的認為。
至于別人如何去做,但凡是有利自己的事情,他通常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比如,后來的衛莊刺殺姬無夜。
當日夜晚。
贏淵獨自赴宴。
紫女站在紫蘭軒門前,親自相迎。
“韓非公子他們都已經到了。”
紫女說話的聲音,都透著一種獨特魅力。
“紫女姑娘,好久不見,距離上次一別之后,這是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贏淵故作打趣般的笑了笑。
跟隨她進入紫蘭軒。
“你的這句話,也是對我所講的第一句話。”紫女邊走邊道。
“你如果非要記住我對你所說的第一句話,那么,我希望,你記住的是‘好久不見’這四個字。”
說著說著,便來到了韓非為贏淵設宴的那間閣樓內。
紫蘭軒里的頭牌琴姬‘弄玉’姑娘,親自為眾人彈琴奏樂。
除了她之外,偌大一間閣樓內,就只有韓非、衛莊他們二人。
前者起身,向贏淵作揖,“冠軍侯,請入座。”
他點了點頭。
剛坐下,紫女便彎腰親自為他倒酒。
弄玉也開始撫琴彈奏。
曲聲悠揚,仿佛令人身置幻境。
衛莊平時話就很少。
韓非沉浸在曲樂當中,不可自拔。
至于贏淵
他的目光,凝聚在弄玉身上,似乎在欣賞。
一曲終了,韓非回神,眼中有些濕潤。
見狀,贏淵笑道“沒想到,九公子也是性情中人。”
韓非仰頭飲酒,嘴角上揚,笑道“讓冠軍侯見笑了,非平日里就喜愛歌舞,以致于觸景生情。”
“九公子,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去見姬無夜了?”贏淵看了衛莊一眼,而后淡淡道。
韓非正色道“說起這件事情,有句話,我倒是想提醒冠軍侯。”
“什么話?”贏淵好奇道。
“千萬不要干涉韓國內政。”韓非的語氣,突然有了幾分冷厲。
贏淵飲了一杯酒,輕笑一聲,“你們韓國的內政,已經亂成這個樣子了,還需要去干涉嗎?”
姬無夜位高權重,把持朝政,韓王昏庸無能,乃為懦弱之輩,前者又與秦國的羅網組織,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如何能說是不亂?
“雖然亂,但總比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出來攪局的好。”
韓非的話,似乎有將贏淵徹底推往對立面的意思。
“你今日專門來請我,只是對我說這件事情?”贏淵頓時感到好笑。
這一刻,韓非突然變得無比嚴肅,“我想與冠軍侯做筆生意。”
“有話就請直說。”贏淵從不是拖泥帶水的人。
韓非淡定點點頭,“據我所知,冠軍侯前去找姬無夜,應該是有意利用他對付羅網吧?畢竟,冠軍侯與呂不韋的恩怨,可是眾所周知的一件事情。
但是,冠軍侯想過沒有,羅網在新鄭布局多年,不可能不知道你的心思,因此,姬無夜能夠幫到你的地方很少,非這里,倒是有一個計劃,不知道冠軍侯感不感興趣。”
贏淵找姬無夜這事,韓非想了多種可能,利用姬無夜對付羅網,是最有可能的一種可能。
韓非繼續說道“冠軍侯可與姬無夜繼續保持合作關系,但是必要時刻,還請協助非,對付姬無夜,作為報答,非會傾盡所能,在扳倒姬無夜的同時,清掃在韓國的所有羅網成員。”
贏淵搖了搖頭,“這還不夠。”
韓非想了想,再次開口道“冠軍侯與其利用姬無夜,倒不如利用非,畢竟,在下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