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淵徹底傻眼了。
那名歌姬,臉上戴著一層薄薄的輕紗。
身姿誘人,眼光清澈,白衣罩體。
膚若凝脂,白里透紅,溫婉如玉,讓人心中生起一種錯覺。
就像是一朵蓮花于此世間傲然獨立著,萬物與其相爭,都會失去些許風采。
有美一人,宛若清揚。
然而,嬴淵的驚呆,并非是因為其美色。
就在他的屋里,還有一名姿色比她還要漂亮的女子在等待著他。
之所以會驚訝,是因為他一眼就認出,這女子,乃是弄玉。
“她為什么會來到這里?”
嬴淵喃喃自語,看向韓非所在的方向。
然而,后者正在沒心沒肺的笑著。
似乎,一切都與他毫不相干。
至于弄玉,則開始撫琴奏樂。
嘴里念念有詞。
吟唱的一首詩歌,正是《桃夭》。
白天那些秦國樂官所唱的桃夭,與弄玉所唱的相比,簡直就是班門弄斧。
以往喜歡聽曲的嬴淵,此刻的關注點,并不在曲樂當中。
他對待弄玉的心思,是比較復雜的。
說不清楚,究竟是感情還是其它。
一曲終了,弄玉向嬴淵作揖,而后下了臺去。
其余的節目正在輪番上來,給這些王公大臣們慶賀。
嬴淵剛想去韓非那里小坐片刻,畢竟,弄玉就在那里。
然而,被楚國大將項燕糾纏住了。
后者向嬴淵敬酒之時,用足了勁力,臂膀伸直,在酒水當中注入勁道。
只要前者膽敢毫無準備的接住酒杯,必然會被陡然迸發的勁道所致,導致身形不穩,從而當著眾人的面兒丟臉。
然而,嬴淵根本不可能讓他的想法成功。
于是,他們二人,便暗中較勁起來。
最終,那杯酒水,嬴淵還是沒喝。
只因為二人勁力所致,已經讓酒水變得炙熱。
王翦放下酒杯。
嬴淵輕笑一聲,“承讓。”
這么多年的明槍暗箭都躲過去了,倒是也不差這一次的暗中較量。
項燕點了點頭,抱拳離去。
魏無忌站在嬴淵一旁驚嘆道“不愧是冠軍侯,手段令我佩服,今日乃是冠軍侯喜日,不便叨擾,我會在秦國多住幾日,等冠軍侯忙完手頭上的事情,你我在好好一敘,如何?”
他對嬴淵很感興趣。
“信陵君盛情,在下不敢辭。”嬴淵莞爾一笑。
項燕走后,魏無忌也離開此間。
不過在臨行之時,還對嬴淵說了這么一句話,“在下來到秦國,可是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畢竟,秦國想要我命的人,可是有很多,希望冠軍侯在百忙之余,能抽調些人手,保護在下。”
他并沒有告訴嬴淵自己的住址。
是因為,以打更人的能力,不可能查不到自己居住在什么地方。
而他讓嬴淵保護自己,其實,也只是隨口一說。
這樣做的目的,是想看看,對方,究竟與自己,有沒有長久合作的意向。
但是對嬴淵來說,多這樣一個盟友,顯得無足輕重,反而,最終會讓大秦多一個強有力的對手。
好不容易身邊沒了煩惱,想去見見韓非以及弄玉。
然而,大秦戰神郭開也來了。
一臉諂媚的看著嬴淵,說了很多好聽的話。
而他只說了幾句話,就讓郭開啞口無言。
只見嬴淵一把摟住郭開的肩膀,小聲嘀咕道“我說,你也算是和我大秦合作挺久的了,我們也給了你不少好處,眼下,有個小小的計劃,你感不感興趣?”
“什么計劃?”郭開下意識問道。
嬴淵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