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東皇太一便將萬物失色撤走,而后消失不見。
他敢這么堂而皇之的講出來,想殺了韓非,而不怕嬴政與嬴淵兄弟二人知道,是因為前者還有用到陰陽家的地方。
嬴政需要以陰陽家來制衡諸子百家。
而后者,暫時無法光明正大的與陰陽家宣戰。
這就是實力給予他的底氣。
嬴淵牢牢握緊雙拳,心中可謂氣急敗壞。
朱雀來到他的身邊,柔聲詢問道“侯爺,這個東皇未免也太囂張跋扈了一些。”
嬴淵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實則心中早已將東皇太一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一個遍了。
田蓁并未在城門口接應他們,是因為無法確定嬴淵的入城時間,倒不如待在家里,將自己打扮好,然后操持著府里張燈結彩,靜靜等待著他回家。
“侯爺,他為什么也會天地失色?”
前往侯府的時候,朱雀突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心中十分不解,于是開口詢問起來。
嬴淵深呼吸一口氣,皺眉道“其實我也很難理解,按理來說,天地失色乃是道家的不傳之秘,他應該不會,可這種有違常理的事情,的確是發生了,看來有必要問一問赤松子,這是何緣故。”
回到侯府當中,田蓁一臉驚喜的緊緊擁抱住了他。
見狀,朱雀等人很識趣的躲到一旁。
過了半晌,田蓁仍然是沒有松開的意思。
嬴淵只好拍了拍她的后背,語重心長道“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嗎?行軍作戰,難免身上會負傷,這是很難避免的事情。”
田蓁依舊還是牢牢抱緊他,頭貼在他的胸膛處。
嬴淵能夠明顯感覺到,她已經哭了,淚水侵濕了自己的衣衫。
等到她眼淚流盡了,她才雙眼通紅的看向嬴淵,含情脈脈道“去沐浴。”
“嗯?剛進家就要?”
嬴淵微微一笑,故作打趣道。
田蓁滿臉羞澀,輕輕錘了他一下,嗔怒道“我是想讓你沐浴更衣,既然來到家了,就要將在外面的污穢統統丟掉,我可不想看到你在受傷了。”
誰知她一拳落下后,嬴淵竟然裝作很痛的模樣,捂著她捶打的位置,神情痛苦,還咳嗽了幾聲。
這可把田蓁嚇壞了,她神色慌張的看向嬴淵,一時間竟手足無措。
就在她陷入慌亂的時候,嬴淵趁機一把將她拽起,抗在肩上,便往房屋里走去。
田蓁不敢看向府內眾人,只能低著頭。
她知道即將要發生什么。
心里不僅有些羞澀,更是有些期盼。
“壞人,這么多人看著呢。”
田蓁就連說話都不敢大聲了。
有時候,男人的這種霸氣,是能將一個女人徹底征服的最好手段。
“嗯?”
嬴淵抱著田蓁,環視四周,故作憤怒道“誰敢看?”
站在遠處的梼杌向他吐了一個舌頭,連忙轉過身去。
朱雀等人,也紛紛走向別處。
見狀,他笑了笑,說道“現在沒人看了。”
田蓁感覺自己快化了。
章臺宮。
嬴政剛剛接到消息,嬴淵已經進城了。
趙高作揖道“王上,侯爺進城之時,與陰陽家的東皇太一產生了沖突,東皇太一,似乎是尾隨侯爺進城的。”
“哦?他居然也來了。”
嬴政深深皺起眉頭,思慮片刻后,果斷開口道“命人將東皇太一死死盯著,他要是有任何異樣舉動,立即來報!”
“諾。”
趙高再次作揖。
蓋聶站在一旁心懷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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