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不會執(zhí)著于保你了。多則一月,少則半月,可能就會有個結(jié)果。”
聽到這個消息,韓非并沒有顯得很驚訝,反倒是一臉平靜,他猶豫了片刻,笑著說道“其實在入獄的當天,我就已經(jīng)將最壞的結(jié)果考慮到了。
不過,眼下還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侯爺能不能答應?”
“你是想說有關張良的事情吧?”
嬴淵面露為難,直言道“他本可以走得,但是現(xiàn)在他不走了,所以,本侯自然也不可能放他走。”
“難道侯爺連我最后的請求,也要駁回?”韓非一臉懇求道。
嬴淵果斷搖頭,“旁人不知張良,但是我清楚。此子潛力巨大,倘若放他離去,對秦國、對我,都是一種損失,而且,他若是不能為我所用,我不介意殺了他。”
話說到這個份上,韓非只能苦笑著接連搖頭不止。
“別的請求,我都可以答應,但是唯獨這一點,很抱歉。”
嬴淵留下這句話,便離開了死牢。
韓非望著他的背影,似在沉思。
他想了半晌,也找不出可以救張良的辦法。
回到侯府,嬴淵便派人將韓國的使節(jié)團隊密切監(jiān)視起來了。
張良初知消息時,顯得很震撼,不過漸漸冷靜下來,他也猜測到了一些事情。
三日后。
嬴政沒有給嬴淵任何結(jié)果,也沒有告訴其他人,只是宣李斯進殿了一次而已。
那一夜,他們君臣二人相談甚歡,持續(xù)了整整幾個時辰。
出了王宮,他前往死牢,身邊還跟著月神。
嬴淵得知這件消息,火速趕往死牢。
但是剛出侯府大門,他卻將腳縮回來了。
田蓁不解,問道“侯爺就不怕李斯他”
嬴淵搶言道“他是從王宮里出來的,肯定是帶著王上的旨意,本侯不能去,倘若我去了,王上那里一旦知道,該如何是好?
退一萬步說,我去了又能阻止什么?李斯想要置韓非于死地,肯定是一定謀劃的,我現(xiàn)在去了,也于事無補”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連忙吩咐道“備車,去章臺宮,本侯要面見大王。”
事情一旦真到了節(jié)骨眼上,嬴淵終歸還是于心不忍。
主要是心疼韓非的才華。
他活著,對后世人的幫助會很大。
所以,他要進宮面見嬴政。
然而,剛到了章臺宮,耳旁便出來了蓋聶的聲音,“冠軍侯,王上有令,今日誰也不見,還是請回吧!”
嬴淵下了御輦,大聲開口道“難道王上知道我要來,所以不肯見我?”
“侯爺,王上讓在下轉(zhuǎn)告給您,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大勢所趨,誰也奈何不得!”
蓋聶轉(zhuǎn)達的這番話,其意思已經(jīng)相當明顯了。
韓非是嬴政開始逐鹿天下的一個引子,倘若這個引子是他的,那么隨時點燃都可以。
關鍵這個引子并不屬于他,既然不屬于,那么就干脆毀了。
嬴淵湊到蓋聶身前,正色道“倘若我今日非要見王上,你當如何?”
他有這個權(quán)力,即使闖進去了,嬴政也不會多說什么。
最多就是印象分再差一點,但是親兄弟,印象好壞又有什么關系呢?
“倘若侯爺執(zhí)意要闖,那么在下只能拼死阻撓了。”
蓋聶也給了回答,很堅決,沒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你知不知道,王上讓李斯去做了什么事情?”嬴淵皺著眉頭,語氣愈發(fā)冰冷。
蓋聶不為所動,“在下只聽從王上的命令,侯爺,回吧。這件事情,既然已經(jīng)注定,就不要去阻攔了,大秦,還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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