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恩師會給我讓路的,除了恩師與我之外,將來誰還能挑起滅國大任的重?fù)?dān)?”
“話是這樣說不假,但是每當(dāng)?shù)礁鲊茏罴ち业臅r候,所有的大戰(zhàn),都不可能持續(xù)一輩子,更何況,你也有老的那一天,倘若到了那個時候,王上有意針對侯爺,又當(dāng)如何自處?”
田蓁從來都不會說這些事情,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心中的憂慮一日比一日要重。
嬴淵顯得有些不耐煩了,直言道“縱然到了那時,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保全你的性命,至于其它事情,就不用你來操心了。”
聞聲,田蓁的心里宛若被針扎了一般難受,她輕咬了咬嘴唇,淚眼婆娑道“侯爺,蓁兒沒有別的意思,蓁兒只是想為我們這個小家多考慮一些。”
嬴淵豁然起身,背對著她,開口道“如果有些事情,我不去做的話,我們這個小家,只會愈加難過!”
說完這句話,他轉(zhuǎn)過身來,目視田蓁,微怒道“你清不清楚,現(xiàn)在有多少人想讓本侯死?本侯自然不懼他們,可是若有一天,我失勢了呢?失去現(xiàn)有的一切權(quán)力了呢?
我沒有其它選擇,只能像呂不韋一樣,牢牢的將權(quán)力把握在手中,才能更好的保護(hù)你,保護(hù)這個家。”
田蓁低頭沉默了,她很害怕嬴淵此刻的眼神。
她其實也知道,最近這段時間,他真的是太累了。
“侯爺,你今天想吃什么,我去給您做。”
田蓁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屬于比較卑微的那種存在。
主要是太愛他了,愛到骨子里的那種,無法自拔。
“沒胃口。”
嬴淵重新坐在搖椅上,慢悠悠喝著茶水,心中在想著有關(guān)滅國大戰(zhàn)的種種事宜。
田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也落在了他的眼里。
見狀,他不解道“有什么就說什么,你如此吞吞吐吐的,莫非在我這里,也想藏著掖著了?”
田蓁搖了搖頭,輕咬嘴唇,“我我”
看她這個樣子,嬴淵眉頭皺得更緊,“你要是沒什么事,就先退下吧,我一個人待在這里靜一靜。”
田蓁深呼吸一口氣,道“醫(yī)師說我有了喜脈,是懷孕的征兆。”
“嗯。”
嬴淵緩緩閉上雙眼。
她唉聲一嘆,扭頭離開。
然而就在此刻,嬴淵猛地睜開眼睛,以最快的速度來到田蓁跟前,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道“你說什么?蓁兒,你再說一遍?”
田蓁低頭略感羞澀,她察覺到了對方的激動情緒,喃喃道“我我說我懷孕了”
“當(dāng)真?”
愣了半晌,嬴淵欣喜若狂。
“這種事情還能有假?”田蓁氣鼓鼓的說道。
嬴淵單膝下跪,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一直在傻乎乎的笑著。
“侯爺,您快起來。”
田蓁被他的動作嚇一跳。
在她的觀念里,自己的男人,也就是嬴淵,是命中最尊貴的人。
怎么能讓他給自己單膝下跪?
但這恰恰就是美好的愛情。
“多久了?”
嬴淵全然不顧,他抬頭仰視田蓁。
后者俏臉通紅,細(xì)聲細(xì)語道“半個月前發(fā)現(xiàn)的,其實早就想給你說了,但是,這段時間以來,看你這么忙碌,我實在不忍心叨擾。”
“傻丫頭。”
嬴淵牢牢將她抱緊。
他現(xiàn)在心中情緒萬千,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短時間內(nèi),他從未想到過,自己居然會有子嗣。
即將要做父親的那種激動情緒,是無法言表的,總之,他現(xiàn)在異常高興。
他也終于明白,為什么今日的田蓁會突然話這么多了起來,原來是怕在將來,他們的孩子,會被某些政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