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蘭軒內(nèi)。
赤身裸體的弄玉為嬴淵仔細(xì)將甲胄穿好。
后者捏起她的下巴,小聲道“等我解決了新鄭城里的事情,就帶著你一起返回咸陽。”
“難道只有跟你回咸陽這一條路嗎?”
弄玉低頭說道。
被他折騰了一個時辰左右,渾身上下,早已筋疲力盡,下體還隱隱傳出劇痛,實(shí)在是有些怕他了。
“你現(xiàn)在的身份,再也不是韓國第一琴姬,而是秦國冠軍侯的女人,更何況,你留在這里不安全,會時刻面臨危機(jī)。
畢竟,想殺我的人有很多,想從我家人下手威脅我的人,更多。”
留下這句話后,嬴淵便離開了。
弄玉穿著一身輕紗,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怔怔出神。
不知為何,心中有種暖暖的感覺,大概是聽他從嘴里說出了‘家人’二字的緣故。
弄玉很清楚,自己接下來究竟會面臨著怎樣的命運(yùn)。
今日成為了他的女人,這一世,只能伴隨著他左右。
這沒什么不好,只是弄玉很難找回在紫蘭軒時的快樂了。
嬴淵在離開時,特意將隨身帶來的軍隊(duì)駐扎在此處,保護(hù)著紫蘭軒的安危。
有他們在,弄玉當(dāng)無憂也。
他徑直前往王宮。
而此刻的王翦,早已經(jīng)離開此處,去著手處理其它事情了。
至于韓王安以及新鄭城里的大小官吏,則就被囚禁在了宣政殿里,那是韓王日常召集百官,處理政務(wù)的地方。
嬴淵緩緩打開宣政殿的大門,看到了眾人,以及仍然身著王袍的韓王安,還有他身邊的諸多女子。
見狀,他無奈搖頭笑道“都已經(jīng)亡國了,還要妻妾成群,當(dāng)真是爛泥扶不上墻。”
韓王見過嬴淵,但是上一次見他,自己是居高臨下,無所畏懼。
然而此番在見到他,卻有些膽顫心驚的感覺,原因是因?yàn)閷Ψ降碾p目,正散發(fā)著一種寒冷的殺意。
嬴淵坐在韓國王座之上,抬頭看了一眼張開地,笑道“你們張家在韓國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貴族,本侯想問問你,若是有朝一日,大軍離開韓國,你們還會不會企圖密謀復(fù)國?”
這件事情,按照原來的歷史來看,是真正發(fā)生過的。
而且背后就有韓王安的操控。
張開地站出人群,作揖道“我韓國既然已經(jīng)稱臣,自然就不會再行不臣之事。”
語氣不卑不亢,似是想以這種方式,來保存他身為韓國相邦的最后顏面。
“旁人說出這種話本侯會信,但倘若是你,本侯是萬萬不信的。你和你那個孫子,都聰明的很呢。”
嬴淵輕聲說道。
張開地沉默不言。
他很清楚,此刻保持沉默,才是最應(yīng)該做的。
言多必失。
要是在這里得罪他這位殺神,只怕連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以一人之力,壓抑的殿內(nèi)無論男女心中都在擔(dān)驚受怕,目前的新鄭城內(nèi)外,也就只有嬴淵有這樣的實(shí)力了。
王翦站在這里,雖然也會讓人感到害怕,但是遠(yuǎn)遠(yuǎn)不如嬴淵身上透露出那種狠辣果決。
嬴淵之所以來這里,其實(shí)也是嬴政的意思。
后者想讓前者看看,這位在位多年的韓國王上,是否是真的心甘情愿的投降秦國,倘若今后再有不臣之心,對于秦國而言,將會是一場不小的麻煩。
畢竟,他現(xiàn)在仍然有著不小的號召力。
嬴淵沒有講什么廢話,他緩緩來到四公子韓宇身前,負(fù)手而立道“你的父親會留在韓國,但是你不行。
根據(jù)打更人調(diào)查,你有梟雄之心,留你在這里,是個不小的隱患,不僅是你,韓王一脈的所有子孫后代,都必須要去咸陽城。
你,還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