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淵攬在胡美人的細腰,矗立身軀,看著跌倒在地的韓王安,心中感慨萬千。
搶了他的女人,他還能夠如此淡定,就連殺他,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但是他若不死,只怕韓國的這些勛貴們,永遠不會真正老實的效忠大秦。
“你喜歡的女人,已經臣服在了本侯的胯下,難道,你就沒有想說的話嗎?身為一個男人,眼見自己的女人被搶,你當真就愿做一個縮頭烏龜,當做視而不見?”
說話時,嬴淵聞著胡美人潔白脖頸,甚至還吻在了她的鎖骨之上,這一切,都被韓王安看在眼里,但是他的神情,卻無絲毫變化。
張開地盤腿坐在地面,緩緩閉上雙眼。
對他來說,這不僅僅是對韓王安的一種羞辱,更是韓國的恥辱。
當然,現在已經沒有韓國了。
“侯爺喜歡,我的女人,包括女兒,都可以任憑侯爺處置。”
韓王安已經敏銳察覺到了對方的意圖,那就是想試探自己的底線,倘若自己表現出有絲毫不滿,對方都會想辦法將自己整死。
他想活下去,好好活著。
他的回答,倒是在嬴淵的意料之內,“本侯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好像那個時常背叛你的明珠夫人以及本侯懷抱中的尤物,都是你最喜歡的女子吧?”
“曾經是,但她們現在都是侯爺的,包括我這條命,也都是侯爺的。她們只不過都是一個玩物而已,侯爺想要,盡管拿去便可。”
韓王安一臉淡定。
自己沒有犯事,他就沒有理由殺自己。
否則一旦殺了自己,定然會引起韓國民間的巨大反響。
“你為了活著,還真是什么話都能說出來啊。”
嬴淵看向懷抱里的女子,笑道“你聽清了么?你在他心里,只不過就是一個玩物而已。”
胡美人緩緩閉上雙眼,依偎在他的厚重盔甲之上,也不顧對方身上傳來的濃郁得血腥味道,“我在侯爺這里,不也是一個玩物?”
這番話,帶著濃濃的挑逗心理。
其實她是故意為之,是想讓嬴淵不在難為韓王安了。
畢竟自己曾經跟過他很長一段時間,不愿看他在失去所有一切的時候,還要面臨著性命之憂。
嬴淵接連大笑幾聲,穩定情緒,說道“你說的沒錯,你也只是本侯的一個玩物而已,但這句話,旁人說不得,只能本侯來說。
現在,讓他把你腳上的襪子脫掉,讓他像一條狗一樣,去舔你的腳,讓他的臉,臣服在你的腳下。”
“侯爺”
胡美人大驚失色。
韓王安臉色陰晴不定。
嬴淵漠然道“難道本侯向你說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嗎?”
言盡,便是一巴掌拍在了胡美人的臉上,繼續道“按照本侯的吩咐去做!”
這一切,他都是想看看韓王安究竟能夠支撐到幾時,他的城府,到底深到什么程度。
一位高高在上的王,突然淪為她人腳下的奴隸,關鍵侍奉的主人還是曾經自己口中所謂的玩物。
這種極大的落差感,一定會在他心里造成極大陰影,甚至還可能因此做出一些過激的事情。
胡美人在百般無奈之下,只得依靠在嬴淵強大而有力的臂膀之上,緩緩伸出自己的右腳。
那只白襪之上,被沾染上了許多灰塵,腳底處已經有了些許污垢。
韓王安咬牙切齒,心中各種情緒正猛烈交織在一起。
他正在思考,自己要不要這樣做。
他不愿,因為這太羞辱人了,比鉆進別人胯下,帶來的那種羞辱感,還要強上千倍萬倍。
畢竟,眼前的這個女人,在不久之前,還是自己的女人啊!
昨夜還親自服侍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