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倒在地,頭顱重重磕在地面,不敢抬頭。
其實,在張良堂而皇之的走出冠軍侯府之后,她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將會面臨著怎樣的后果。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因此而連累了朱雀。
怒不可遏的嬴淵正在大口呼吸著,試圖以此來壓制住內(nèi)心的憤慨。
他咬牙切齒般怒聲說道“你心里究竟清不清楚,張良對本侯,對秦國有多么重要?”
聞聲,弄玉依舊跪倒在地面,不敢有所回應(yīng)。
見狀,嬴淵更為氣急敗壞,“你最好搞清楚你現(xiàn)在的身份!你是本侯的女人!而你放走張良,遲早會讓他成長為本侯的敵人!
他的才華不在韓非之下,你的這番作為,等同于是在放虎歸山!如果有一天,本侯會死在他的手上,甚至大秦都因他而滅亡,你就能夠心安了?”
弄玉輕咬嘴唇,猶豫良久,說出一番話來,“妾身自知罪孽深重,請求侯爺責(zé)罰!”
“本侯確實應(yīng)該懲罰你!”
嬴淵怒罵道“你做了一件愚蠢的選擇!今日你對他們有所仁慈,到了來日,戰(zhàn)場之上,你覺得他會放過本侯嗎?!
從現(xiàn)在開始,沒有本侯的命令,你不準(zhǔn)走出庭院半步,好好反省吧!等你什么時候想明白了,本侯再來找你!賤婢!”
他極為憤慨的離開此間,過了約有盞茶功夫左右,弄玉竟哽咽起來,直至泣不成聲。
她很后悔自己的行為,不過即使在過于后悔也沒用了。
要是再有一次選擇,可能她還是會放走張良,只為他們曾經(jīng)的友誼。
而她心中也做出了打算,這一生,她都會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幫助嬴淵,服侍嬴淵,一彌補自身對他的虧欠。
庭院內(nèi)。
咸陽城里的打更人高手,正戰(zhàn)列成一排。
嬴淵向他們下令道“將咸陽城各個城門嚴(yán)查死守,不準(zhǔn)放過張良!挨家挨戶給本侯去查!去搜!倘若找到他的蹤跡,就地正法,不可姑息!”
“諾!”
眾人相繼退下。
他又找來季末,說道“張良跑了,本侯猜測,很有可能,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城而去了。
你派人去一趟韓國,告訴本侯的恩師,讓他派遣重兵,將張開地一族密切監(jiān)視起來,如果發(fā)現(xiàn)張良的身影,就殺了他!”
“侯爺,這個張良頗為聰慧,韓國已滅,屬下?lián)模粫巴锣嵙耍駝t,他這就是在給自己的家族引火上身。”
季末作揖道。
嬴淵道“你是什么意思?”
“屬下猜測,這個張良,極有可能,已經(jīng)逃往其它各國去了。”
季末做出分析。
嬴淵覺得有理“縱然如此,搜尋天下,本侯也要找到他!然后殺了他!”
“諾!”季末沉聲作揖,然后退下。
就在此刻,嬴淵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連忙來到朱雀房間。
此刻,這個丫頭正躺在床榻之上,屁股朝外。
嬴淵深呼吸一口氣,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來到她的跟前,拿起一瓶金瘡藥,抹在手中,說道“褲子扒掉。”
“侯爺?”
朱雀知道有人來了,但是她現(xiàn)在根本就不敢亂動。
五十大板,實在是太痛了。
“別說話。”
嬴淵不太善于表達自己的情感,但是他的確有些心疼朱雀。
但是如果在重新選擇一次,他還是會讓人打她這五十大板。
朱雀臉色羞紅的將褲子緩緩?fù)嗜ィ冻鲆呀?jīng)皮開肉綻的屁股。
“忍著點。”
嬴淵小心翼翼地為她敷著金瘡藥。
朱雀眉頭緊鎖,過程當(dāng)中,一直在咬緊牙關(guān),一吭未吭。
“丫頭,好好休息。”
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