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東西,還敢在您面前指指點點,說我的壞話?!?
那女子早就對嬴言看不爽了,對方屢次針對自己,早已是忍無可忍。
想來自己陪嬴慶這么長時間,也是有點地位的,想讓他為自己出頭。
然而,在她言語剛剛落地之后,嬴慶便順勢捏在她的頭顱處,沒過一會兒,一股強大而又浩瀚的內(nèi)勁涌入到了那女子的五臟六腑當中,正在對那女子造成著難以挽救的傷害,
“她是我父王的義女,堂堂齊王府的千金公主,您算個什么東西,敢對你的主子這么說話?”
嬴慶話音剛落,那女子便已然七竅流血而死。
嬴言看到這一幕之后,微微搖了搖頭,道“公子,屬下聽說,扶蘇公子近日有意在咸陽城舉行一次宴會,據(jù)說嬴穎公主也會前去,父王早些天傳來書信,希望您能去看看。
父親大人說,有些人的面子,即使是齊王府,也是需要顧及的,更何況,您離開咸陽城日久,是時候該回去看一看了。”
這些年來,嬴言很少稱呼嬴淵為父王,基本都是稱呼其為父親大人,而在嬴慶、嬴穎面前,也是一直以屬下自居。
“好了,我知道了,大戰(zhàn)要開始了?!?
嬴慶雙眼散發(fā)出光彩。
至于那名被他殺死的女子,此刻,也被身邊的下屬帶下去草草處理了。
殘月谷那邊。
蓋聶已經(jīng)出劍。
三百名秦軍將士,在他面前,似乎顯得異常脆弱,簡直就不堪一擊。
嬴慶望著他出招的每一瞬動作,震撼至極道“不愧是被父王稱之為當世用劍的絕頂高手之一,只怕與無名伯伯也不相上下了,真是精彩絕倫?!?
然而,在蓋聶將那些秦軍將士全部殺死之后,他自身也已經(jīng)受了重傷。
畢竟,一路走來,他帶著天明,遭遇了不少刺客以及秦國軍隊的重兵圍堵,此刻,早已是陷入到了渾身力竭的狀態(tài)。
“公子,父親大人說如果您非要關(guān)注劍圣,也無不可,只是不要去針對劍圣蓋聶,父親大人是一位很念舊情的人。”
嬴言提醒起來。
她就怕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嬴慶會卷入到這場爭斗當中。
畢竟,齊王府目前的戰(zhàn)略方針,就是不參與國家政事,似乎有想徹底置之事外的意思。
蓋聶的事情,一直都是有皇帝陛下親自盯著,倘若嬴慶此刻出手,必然會卷入到這場斗爭旋渦里。
這并不利于齊王府目前的立身之本。
“我清楚,不過看在當年蓋聶還教導(dǎo)過我的份上,我認為,還是有必要去見一見的?!?
嬴慶戴上一個面具,發(fā)出令人心悸的笑意。
嬴言低頭小聲道“公子,大局為重。”
嬴慶肆無忌憚道“我的那位好伯父,似乎都已經(jīng)忘記,他有一個好侄兒,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長大成人了。
我自己前去,你們在這里候著?!?
“可是公子,這附近有很多江湖勢力”
嬴言微微皺起眉頭。
嬴慶豁然起身,負手而立,氣壯山河道“沒人敢冒著得罪齊王的代價,選擇對我出手,除了那個該死的陰陽家!
更何況,隱藏在暗處不敢見人的那些縮頭烏龜,要是敢向本公子出手,那么,我相信父王他老人家,是不會介意再來一次馬踏江湖的?!?
在此之前,嬴慶曾游離過一次江湖,途徑數(shù)千里,橫豎跨越各國舊土,不料在楚國遭遇了陰陽家的埋伏。
在暗中保護著他的數(shù)百人盡皆死于非命。
那一役,甚至就連東皇太一都出來了。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真真切切感覺到了自己父王的強大。
東皇太一區(qū)區(qū)一掌,就將自己身邊的十余名侍衛(wèi)全部誅殺。
他的強大,估計嬴慶此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