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女婿,不想竟與葉侍郎還有余情未了,就是不知道,這葉侍郎的心有多大,或者葉尚書的心有多寬?”
如韻郡主越說,笑容也就越大。
顧家倒成了傳奇,茶樓里的先生,整日里念叨著顧家的事情。
都道是,這輩子的福氣,是上輩子所修,也許,顧家上輩子那是十惡不赦的江洋大盜,才讓他們,萬事皆不順遂。
如韻郡主念叨了一圈,雖說落下了顧明慧的親事,可是鬧的那般沸沸揚揚的,不提也知曉。
從旁邊拿了一顆,冰鎮的葡萄,這種舒暢的感覺,當真是不錯。
“這簪子,也不知郡主是從哪里打的?”顧夭夭沒有答如韻郡主的話,而是抬頭看著這一套赤金的頭面,最奪目的孔雀簪。
許是為了顯得富貴,顧夭夭見了如韻郡主兩次,可兩次都打扮的這般成熟,一點也瞧不出,是未出閣的姑娘。
如韻郡主的手放在簪子上,面上有些得意。
只是話還未說出來,卻聽得顧夭夭說了句,“日后,我好避開。”
噗,馮知微倒是最先沒忍住,笑了出來。
如韻郡主臉黑了下來,全然沒有剛才的得意,“你這是什么意思?”
顧夭夭只笑著,輕輕的說了句,“郡主還是,年紀尚輕。”
所以,腦子不好用,旁人說什么便信什么。
只是,后頭的半句,并沒有說出來。
她的意思,聰明的人都懂得。
瞧的顧明慧笑了,馮知微也笑了,便就足夠。
如韻郡主總覺得顧夭夭這是話里有話,明明兩個人的年歲相差無幾,怎么她說的這種,好像是年長的感覺。
只是,卻又想不出該怎么問。
只將手里的茶杯,摔的響。
三個人同時將頭別在一旁,懶得去看如韻郡主,左右她摔得是侯府的茶杯,與她們沒有半分壞處。
就算如韻郡主的臉色不好看,可比起外頭的大太陽,總還是要強些。
馬車走的快,她們到了皇后宮中的時候,算是早的,殿里坐了不過幾位貴女。
瞧著她們一同進來,一個個臉色皆露出了驚異的神色來。
馮知微自不會注意旁人的神色,由著宮人將她領至座位處,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人人都道,皇后娘娘出生書香門第,喜歡講究,這院子里的設計的亭臺樓閣,都有出處,就是大儒都想著能親眼瞧一瞧皇后手筆。
外頭的院子中,瞧著有很幾個貴女,一邊瞧一邊聊。
馮知微都替她們熱,這樣的天氣,外頭縱然是有什么金山銀山也比不上殿里的冰山,她左右是不會出去的。
這宴席上的座位排序自是規矩,先是有品級的貴女,然后就按著家里頭的官位排,馮知微自是能排在前幾位,而顧明慧與小馮將軍的親事,那是皇帝都拆不開的,自然也都默許了她未來馮少夫人的位置,僅次于馮知微。
顧夭夭的未來夫家的身份沒那么高,可她是馮知微的密友,小馮少夫人的妹子,位置也僅次于她們。
坐了沒一會兒,貴女們一個個都進來了。
旁人進來都先去如韻郡主跟前,見禮,只有李語詩進來,卻直沖沖的朝顧夭夭的走來。
規規矩矩的喚了一聲,“表嫂。”
這次雖還是不合規矩,可也并不算大過。畢竟,顧夭夭都與葉卓華過了大訂。
顧夭夭微微挑眉,“李姑娘,好生的清涼。”
貴女們相聚,少不得爭奇斗艷,只是,今日都知道,皇后娘娘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皇妃的位置,雖然高貴,可是皇帝畢竟有些歲數了,豆蔻大好年華,便是家里在乎自個姑娘,也不希望姑娘進宮。
只有那些個,什么需要為了家族犧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