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別有用心,便安排刑部那些大老粗去抓人姑娘,這萬一抓錯了,豈不是要逼死人家姑娘。
看著那姑娘臨走前,欲語含羞的樣子,不定動了春心,畢竟顧明辰除了褪瘸了需要坐輪車,可單看臉還是不錯的。
只是可惜,顧明辰心里有人,任何女子若將心栽在了顧明辰的身上,那也只能是,自認倒霉。
“可她,卻是突厥人。”都快進顧府了,許久沒說話的顧明辰,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嚇的后頭的侍從一個踉蹌,從女子說話倒沒帶外邦口音,不過從長相上來看,似乎確實有些不同。
不過,京城商戶多,南來北往那么些人,有幾個這般長相的也沒什么稀奇的。
口音對了,那便不會讓人多想。
可若真是突厥的,那可就有意思了。
突厥新先使已經來了京城,突厥使臣馬上就到了,這個時候混進來個突厥女子,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別有用心。
尤其是,一個能如此擅長大佑之言的突厥女。
“大人,估摸得用些手段,才能知曉對方真正的目的。”侍從有些謹慎的說。
顧明辰這個時候倒無所謂了,“這是刑部的事情,我們不必費心?!?
伸了伸胳膊,如今他只想歇息。
至于葉卓華這邊,倒是遇見了夏柳,可夏柳今日有心思,還又帶著帷帽,根本就聞不出來什么。
自然也不必旁人解釋。
而且,碰見了葉卓華,夏柳也沒旁的心思,只想著趕緊回府,尋個理由急匆匆的離開。
畢竟,葉卓華是看中顧夭夭的,她這張腫脹的臉,實在不好出現在葉卓華跟前。
看著有些反常的夏柳,葉卓華招了周生過來,“等著去打探打探夏柳出什么事了?”
她貼身伺候顧夭夭,自不能出得差錯。
回到院子,顧夭夭這邊因為身子乏困已然歇息了,葉卓華吃了酒也不好去叨擾顧夭夭,只在側屋歇息。
第二日早朝卻也起的早,自又沒碰面。
休息了一夜,顧夭夭的精神自然好些了,用了早膳看夏柳還沒到主屋來,便招來了府醫問問,不是說夏柳無礙,怎么到現在還沒好。
府醫被叫來,原是想著打哈哈過去,可顧夭夭問的仔細,幾句下來府醫額頭上的汗,是擦都擦不過來。
恰好這個時候,下頭人稟報,說是顧明慧來了,顧夭夭這才讓府醫離開。
只是心里不免有些詫異,前日才回了門,按道理說該不會有什么話要交代自己,更何況還是顧明慧親自上門。
莫不是家里發生了什么大事了?
顧夭夭趕緊讓人去迎顧明慧進來,這府醫便打發走了,想著處理好顧明慧的事,再瞧瞧夏柳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怎么想起來瞧我了?”顧夭夭在院子門口眼巴巴的瞧著,一發現顧明慧趕緊迎了上去。
上來,便挽住了顧明慧的胳膊。
顧明慧今日穿著了一套湖色的衣裙,整個人瞧著淡雅從容,不過這個顏色襯的人白,顯得顧明慧柔和安靜了許多。
“怎么,我不能來?”顧明慧輕笑著問了句。
她笑起來了,像是湖面泛起波瀾,一點陽光折射在眾人眼里,忍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
“怎么不能來,我只盼著你日日在我跟前。”顧夭夭一邊說著,一邊將讓人往里讓。
只是夏柳不在跟前,那丫頭卻沒眼力勁,將茶葉奉上了也不知退下,便在跟前守著。
還是顧夭夭使眼色,這才退到門外。
而顧明慧的人,從一開始,便沒跟進屋。
這般一對稱,自更讓人注意下頭人。
顧明慧也沒端茶,想也沒想便問了句,“夏柳那丫頭,怎么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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