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不過京城里還有當(dāng)時的傳言,一雙璧人走到如今局面,總是讓人唏噓,“大約,從前是不討厭的。”
也只能如此,說一句。
顧夭夭笑著點頭,是呀,從前不討厭。
而后,抬頭看向那步搖,“讓人多留點心,莫要讓顧子皿覺得,自己這只是個工具。”
書生,便該有書生的驕傲。
便才會,為了心中所想,便是撞的頭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姑娘,莫要怪奴婢多嘴,這個顧子皿到底有什么過人之處?”若是真需要一個書生,學(xué)堂里多的是。
至于身份,一個外室之子,難登大雅之堂。
“我這人著實懶的很,能一勞永逸的事絕不想多費心思。”顧夭夭攏了攏自己的頭發(fā),輕輕的嘆息。
上輩子操勞而亡,今生所求不多,剩下的便是惜命。
夏柳點頭,恍然間明白了什么。
兩個人正說著話,聽著外頭傳來了周生的聲音。
顧夭夭微微的擰眉,也不知曉葉卓華這是又出什么幺蛾子?不過,到底是讓周生進(jìn)來回話。
不過外男到底不方便,顧夭夭讓夏柳伺候自己穿好外衣,在外廳等周生回話。
“夫人,救命。”周生瞧見顧夭夭后,撲通一聲跪在顧夭夭的跟前,一臉的悲戚。
“這是出了什么事?”夏柳緊張的問了句。
可是頭一次,見周生這般失態(tài)。
“起來回話。”顧夭夭也難得的,一臉嚴(yán)肅。
周生裝模作樣的抽泣了兩聲,不過怕顧夭夭瞧出端倪來,還是用袖子將整個臉都給擋住了。
“夫人,求您出手救救主子,主子今日在外頭買醉,卻不想遇見了如韻郡主,您也知道她與主子有過節(jié),此刻正要逼主子去死,主子今日難受,跟前沒帶幾個人,他們自不敢對如韻郡主如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主子受辱。”周生說著,還不忘每一句后頭,跟著抽泣一聲。
當(dāng)初文候曾提過,要葉卓華迎娶如韻郡主,想來兩人便是在那時候結(jié)下了梁子。
夏柳有些焦急的望著顧夭夭,如韻郡主被慣壞了,下手沒個輕重,若是真出意外該怎么辦?
顧夭夭卻一臉的淡然,“你們刑部,還有怕的人?”
不說只是一個如韻郡主了,就是華夫人親臨又如何,誥命再高不過是個內(nèi)宅婦人,還能將朝廷大員如何?
周生被顧夭夭堵了險些說不出話來,只能假裝哭泣,心中暗罵自己來的匆忙,這么大漏洞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心里也怪葉卓華,平日里那般精明的一個人,怎么睜著眼說這般瞎話。
“夫人誤會了,今日跟著主子的,都是沒見過世面的,哪里敢與貴人僵持?”周生勉強,想了這么一個借口。
顧夭夭聽的冷笑一聲,“那你呢,你跑回來做什么?”
周生的話在一定程度上,自代表了葉卓華,他連葉母都敢頂撞,還怕如韻郡主?
周生被逼問的無話可說了,想了片刻最后一咬牙重新跪在顧夭夭的跟前,“夫人明鑒,小的有些話總不好明說,主子吃醉了酒,如韻郡主也吃醉了,此刻正抱著主子喚臨禮,小的跟前都是粗人,也不敢貿(mào)然拉開,萬一碰著不該碰著的地方,那必然是殺頭的大罪,若是夫人沒空親自處理,只求夫人許幾個丫頭給小的,小的讓人圍著酒館,怕也攔不了多長時間。”
這般一說,雖然荒唐可卻也說得通。
這臨禮是當(dāng)今太子名諱,吃醉酒的人認(rèn)錯了人,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無論什么原因,未來太子妃抱上了一府尚書,若是傳出去了,自是一廂丑聞。
這般棘手,著實也不是周生能妥善處置的。
顧夭夭的眼神閃了閃,到底還是站了起來,“去瞧瞧吧。”
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