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迎了上去。
旁人成親什么樣他雖然不知曉,可斷然不會是,大冷的天去外頭穿衣的。
原本想笑話葉卓華的,只是在瞧見葉卓華頸間的那抹紅色,生生的話給咽回去,而后無比的感嘆了句,“主子到底是主子。”
手段耍的自也比他們高明,瞧瞧,這夫人又一次被騙了。
這一次,怕是騙的最狠。
“你的眼往哪看?”感受到周生的打量,葉卓華冷冷的斜了一眼。
周生趕緊搖頭,“主子放心,您有的小的也有,著實沒有必要再看您的。”
看周生這般油嘴滑舌,葉卓華張嘴便想說,是不是自己對他太仁慈了,才讓他這般,有恃無恐的胡言亂語?
只是到嘴邊的話,到底沒說出來。
畢竟,昨日將顧夭夭騙出去,也都是周生的功勞,該是賞的。
看葉卓華一直盯著自己瞧,周生被看的心里發毛,小心翼翼的問了句,“主子,需不需要吩咐下去,讓下頭的人莫要打擾夫人歇息?”
話本里頭,他記得就是這么說的。
聽聞,同房很累。
葉卓華鼻息間傳來一絲冷哼,“你在教我做事?”
“祖母很快便過來了,莫不是要讓長輩都等著夭夭一人?”
這般,是什么規矩?
周生被訓的低著頭不吱聲了,原想著討好葉卓華,不想竟被一頓嫌棄,就好像自己愿意多言一般。
昨日熬了夜,顧夭夭確實是有些起不來,若非夏柳喚她,可能真要誤了時辰。
“姑娘,身子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挽發的時候,夏柳忍不住問了句。
顧夭夭揉了揉眉心,有些不愿意說話,只回了兩個字,“無礙。”
便不再多言,閉著眼睛由著夏柳折騰。
只是腦子里,恍然間想起了,昨夜是葉卓華將自己背回來的,眼睛猛地睜開,腦子瞬間清明。
背回來之后呢,葉卓華睡在哪了?
“姑娘,怎么了?”看著顧夭夭有些心不在焉,夏柳便在旁邊問了一句。
顧夭夭擺了擺手,“我瞧著箱子落了灰,下頭人打掃的時候你盯一會兒。”
聽了顧夭夭的話,夏柳看了一圈,也沒見著哪個箱子落了灰,不過主子說話,聽著便是。
顧夭夭用手指輕輕的敲著桌子,而后又問了句,“瞧著你眼底一片淤青,可是昨夜沒睡好?”
夏柳搖了搖頭,“等您與姑爺回來,奴婢便去睡了,一覺到天亮。”
一夜無夢,難得香甜。
顧夭夭聽了這話,眼微微的瞇了起來,便不再多言。
起身用膳的時候,夏柳才發現,今日的銅鏡放的有些往下,從顧夭夭的那個角度,哪里能看得見自己的眼睛。
不過瞬間便就將這念頭拋之腦后,不定是顧夭夭起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壓下去的。
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
剛吃了飯,葉母那邊便派人過來了,說是請顧夭夭過去議事。
雖說兩人有些撕破臉,可是大事面前總要過的去。老太太今日來,兩人配合一下,于誰臉上也好看。
不過難得,葉母突然識趣了,傳話這事竟沒用趙嬤嬤。
顧夭夭整了整衣服,抬頭主屋那邊走去。
葉父與葉卓華還沒有早朝回來,太子監國后,這都成了常態了,自沒人在意。
顧夭夭過去的時候,聽著葉母屋子里好似熱鬧的很,那笑聲還未到院子便聽見了。
“夫人,少夫人來了。”下頭的人進去稟報后,便領著顧夭夭進去。
葉母身子不好怕冷,早早的便將棉簾子掛上了,進去后有些顯暗。
“母親。”顧夭夭按著規矩,先與葉母見了禮。
葉母沖著顧夭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