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卓華回頭有些奇怪的看著顧夭夭,“怎么,你想做女官?”
倒也不能說葉卓華多想,刑部的事顧夭夭都關(guān)心,這不就是要做官?
被葉卓華這般問,顧夭夭很是嚴(yán)肅的說,“這是自然,我如今要銀錢有銀錢,有要名聲有名聲,如今最缺的便是權(quán)利了。”
聽顧夭夭這般說,似乎有些道理,葉卓華重新回來,坐在顧夭夭的跟前,低頭沉思良久才說道,“倒也可以,不若一會(huì)兒你同我一起出去,我陪你看一下案宗,你且熟悉一下一下刑部的事情。”
聽著葉卓華還想出去,顧夭夭眉心緊皺。
抬頭不由的看向葉卓華的脖子,怎么瞧著也是這般顯眼,顧夭夭端起茶水,低頭不語。
看顧夭夭似乎是思量些什么,葉卓華身子微微的前傾,“你若是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事情,大可以直說,我定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看著葉卓華言語懇切,比從前任何時(shí)候都要認(rèn)真。
顧夭夭張嘴,反而更不知曉說什么。
“這話,著實(shí)有些難以啟齒,不若你將你的冊(cè)子都搬來處理,待我想好怎么開口,我再與你說?”顧夭夭緩緩開口,也不知曉葉卓華可否會(huì)答應(yīng)。
甚至有些怨葉卓華,從前說話都沒個(gè)正行,今日怎么這般正常。
看著顧夭夭有些窘迫,葉卓華的眉目間都是笑意,抬手忍不住揉了揉顧夭夭的頭,“都聽你的。”
聲音格外柔和。
“葉卓華!”顧夭夭瞪著她,她最是厭惡旁人動(dòng)自己的頭發(fā),便是連顧父,她都不愿意!
看著顧夭夭的發(fā)絲,被自己弄亂了,葉卓華的心里仿佛被什么填滿,卻轉(zhuǎn)身去收拾顧夭夭的案子,將她平日里瞧的書籍放置角落,而后假裝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句,“不若,我為你重新綰發(fā)?”
顧夭夭從鼻息間哼了一聲,“我還要點(diǎn)臉。”
若是交給葉卓華,自己的頭發(fā)不必想著見人了。
葉卓華聽后,只是輕輕搖頭,而后揚(yáng)聲讓周生將今日要處理的公文搬過來。
待人在門口的時(shí)候,顧夭夭趕緊起身,“都給我吧。”自不能讓周生過來,看見葉卓華的樣子。
只是,錢嬤嬤與夏柳都在外頭的候著,一抬頭便瞧見顧夭夭凌亂的發(fā)絲。
夏柳張嘴便要提醒顧夭夭,卻被錢嬤嬤攔住了,待人進(jìn)去后便吩咐,“日后,姑爺在里頭,莫要多事。”
作為過來人,錢嬤嬤很是明白,兩人共處一室后,頭發(fā)亂了的緣由。
說完,錢嬤嬤似乎想到了什么,而后吩咐夏柳去小廚房讓人給葉卓華煲湯。
夏柳是不知曉這好端端煲湯做什么,可聽到錢嬤嬤說什么鞭后,恍然間明白了,一臉通紅的退了下去。
臨走的時(shí)候,倒是想告訴錢嬤嬤,顧夭夭與葉卓華還未同房。
可這話,到尋不得合適的言語提出,只能又咽了回去。
案前,顧夭夭將公文搬過來,葉卓華抬手便示意顧夭夭坐過來,“瞧瞧,可有你需要的?”
既然顧夭夭詢問了,葉卓華自然表現(xiàn)的,絕無保留。
顧夭夭瞧了一眼,都是辦案子的,著實(shí)沒什么興趣,將冊(cè)子還給葉卓華,便起身去了旁處。
葉卓華瞧見顧夭夭忙碌的背影,眼底融化一片柔情。
我心向往,紅袖添香。
倒流香,徐徐落下,仿佛因著一室的溫情,也添了幾分,旖旎。
顧夭夭想著,這般將人留在屋子里也不是法子,便去瞧葉卓華昨日搬來的衣服,瞧有沒有高領(lǐng)的,正好能擋住葉卓華的脖子。
只是自然不能這般明顯,顧夭夭總得在做些什么之后,再去開箱子。
只是,待打開箱子后,顧夭夭著實(shí)沒有想到,葉卓華最上面放著的,竟然是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