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追究?”葉母有些擔(dān)憂的問了句。
葉父抬了抬下顎,“這不是有人給咱們頂著?”
顧父便是當(dāng)著華夫人的面便就撩下這話了,難道他還能壓的住顧父?
他便說,顧父這人護(hù)短的很,便是自己的難處也想到了。
唉,長長的嘆息,他們都是為了太子,皇帝因?yàn)樘舆w怒于自己,孟相為自己求情,其實(shí)也是為了捍衛(wèi)太子的地位,可沒想到皇帝真的這么狠心。
雖說歸根究底,孟相是為了太子去的,可在明面上,到底是因?yàn)闉樽约呵笄椋@人情認(rèn)也得認(rèn),不認(rèn)也得認(rèn)。
說完,看著旁邊的葉母,伸手拉住她的手,“瞧你的手冰涼。”
葉母臉一紅,緊張的左右瞧著,“都這般大的年紀(jì)了,沒的讓人笑話?”
葉父笑了笑,“放心沒人。”手始終緊緊的握著,忘了又多久,他們沒想像現(xiàn)在這般,并肩而行。
看著葉卓華他們小兩口甜甜蜜蜜的,恍然間他們也回到了那個(gè)年紀(jì)。
葉母先前緊張,左右的瞧著無人,便也就作罷了。
手放在葉父手心,心里是從未有過的從容,仿佛一切都看的淡了。
馬車上,葉卓華為顧夭夭添了一個(gè)毯子。
被顧夭夭隨手仍在旁邊,“我這又不是老寒腿。”
何至于,包裹的一層有一層的。
葉卓華聽后,只是淺笑不語,上輩子他聽聞?lì)欂藏苍诮洗桥吕涞模髞碓僖婎欂藏玻粗偸谴┑暮窈竦模阌X得,聽聞的東西是真的。
可卻從不知道,真相是什么。
好再這輩子,他有足夠的時(shí)間,去了解顧夭夭到底歡喜什么。
“葉絳之,說說為何阻止我與布珍比試?”回去的路有段時(shí)間,總的尋個(gè)話題,問上一句。
既在大殿上提起,且又不是顧夭夭不會的,沒有任何意外,都得比試,葉卓華說那話,似乎是多此一舉。
這個(gè)時(shí)候,外頭起風(fēng)了,吹進(jìn)來一陣讓葉卓華都打了個(gè)寒顫。
瞧著顧夭夭將毯子仍在一邊,想了想便倒上茶水,讓顧夭夭握在手里,多少是能暖和些的,“我瞧見了她總是盯著你,我總不能讓她好過了。”
比試是躲不過,可卻也不讓布珍舒服了。
他的妻子,絕不受旁人的氣。
顧夭夭哼了一聲,“葉絳之,這真是你心里想的?”
聽了顧夭夭這話,葉卓華微微挑眉,“不然呢?”
“我覺得你自然是有什么目的的,比如說,我若有一日不要你了,必然是京城人,口筆伐誅的對象。”
畢竟,葉卓華這般護(hù)自己,若真的有分開的一日,那便是自己,不識好歹。
或許是,聲名狼藉。
這一次次的,葉卓華這是在溫水煮青蛙,等著想反抗的時(shí)候,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落在了他織的密密麻麻的網(wǎng)中。
葉卓華聽著顧夭夭的分析,撲哧笑了一聲,“你這般聰明,可知道,既然落我的網(wǎng)中,反抗不如順從,我待你好,你也待你好,不成嗎?”
顧夭夭喜歡做生意,用葉夫人的名頭,總是比顧姑娘的方便。
且,若她在家里,也許家人會催促她其他事情,可在葉家就不會了,她可以心無旁騖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葉卓華想要為顧夭夭撐起一片天,可天下的姹紫嫣紅卻是顧夭夭自己。
他想要她綻放,滿心歡喜的綻放。
而不是像上輩子一般,不得不逼迫自己去算計(jì)。
顧夭夭看著葉卓華,他的眼里仿佛是滿天星辰,閃著明艷而又真誠的神色。
到底顧夭夭還是避開了,側(cè)頭感受到跟前的風(fēng),迎面吹來,可不知道為何,有些頭暈。
看著顧夭夭不說話了,葉卓華也不逼迫,抬手?jǐn)堊☆欂藏驳募绨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