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那桌子定然無趣的很,我這里藏了好貨,你過來嘗嘗。”馮知微拉著人,便到了自己的閨房。
從最里頭的柜子,取出了一個木匣子,里頭放了一壇好酒。
“這是庭初著人捎來的,說是適合姑娘家用的果酒,我沒舍得自己喝,留著同你一起。”馮知微解釋了句,讓下頭人從廚屋里,端上幾個菜。
左右,今日做的多,端幾個,也不顯什么。
“今日這般忙,你還過來偷閑。”顧夭夭無奈的看著馮知微。
馮知微嘆了一口氣,“我這不是,不愿瞧見如韻,現(xiàn)在還不是太子妃,你便是不知曉,那頭快抬到了天上去了,我不開口她也不吱聲,我一說話她的嘴也不停,若非今日是兄長大喜的日子,我定然將人攆出去。”
看著馮知微還比劃著,顧夭夭忍不住笑了起來,想著如韻郡主還許諾,未來宮里有顧家女一席之地,便是那般,抬著頭。
大概,是得了華夫人的贊許,才這般,變本加厲。
提起這事,馮知微心里火氣又上來了,這老輩留下了規(guī)矩,說是參加喜事不能一人過來,說是不吉利。
他們府內倒是好,就打發(fā)如韻郡主一人過來。
文候現(xiàn)在有病不能過來也就罷了,華夫人難不成也不能露面?
聽著馮知微抱怨,顧夭夭時不時點頭應承。
馮知微說著拉住了顧夭夭的胳膊,“我央求著母親,讓你同我一桌,她非要說不合規(guī)矩,對你不敬重。不二胺,有你同我一起,總要那如韻好看!”
平日也就算了,晚輩們之間打打鬧鬧說說笑笑,自不講究什么。
可若是辦正事,凡事都得按照規(guī)矩來。
顧夭夭的品級這么高,若是將人安排在一群未出嫁的姑娘跟前,就算顧夭夭不計較什么,可旁人瞧了呢,自覺得馮家這是無端的羞辱顧夭夭,不定又是一陣猜測。
“你覺得,就如韻的性子,能做的了太子妃?”瞧著馮知微氣惱的厲害,顧夭夭拿了糕點放在她手上,提了一句。
馮知微憤恨的咬了一口,“也不知道殿下如何想的,這樣的人,怎配?”
上次宴會的事,馮知微也聽的馮將軍他們說了,就當著突厥人的面,故意針對顧夭夭。
她的德行不行,腦子也不行,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是眼盲還是心盲,選這么一個太子妃。
就算現(xiàn)在孟家風頭無兩,可這未來國母,該是為國選妻,而不是為了玩弄權術。
便是連廢皇后都沒瞧上的人,太子這般行事,著實讓人失望。
說著,馮知微往顧夭夭的杯子里添滿了酒水。
顧夭夭抿了一口,恭王殿下送來的,果真好好酒,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只是,顧夭夭低頭,恍然間瞧見了什么。
“等一下。”馮知微正在為自己添的時候,卻被顧夭夭喊停,拿著酒壇放在窗邊,清楚的瞧見,酒壇的底上刻著,“我心悅你。”四個字。
馮知微的臉瞬間紅了,“經(jīng)年不見,愈發(fā)的,油嘴滑舌了。”
只是,為自己添酒的動作,到底是停了下來。
原本還抱怨如韻郡主,此刻話也變少了。
兩人正聊著,聽著外頭有人喊,說是太子殿下到了,顧夭夭與馮知微自然得趕緊過去迎接。
今日,太子穿著明黃色的便服,遠遠的瞧去,倒像是皇上親臨一般。
“恭迎太子殿下。”馮家兩位長輩,領著眾人,在門口迎接太子到來。
太子趕緊將人扶了起來,“愛卿免禮,今日本殿特意來討一杯喜酒。”
“殿下能來,乃是兩個孩子的福氣。”馮將軍說著,趕緊將太子往里頭讓。
太子殿下過來,自帶著賞賜,下頭的人一共抬了六個箱子,瞧著一個個都彎著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