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顧夭夭不敢茍同,什么叫日日躺在榻上不下來?
一點臉面不要了?
顧夭夭佯裝從容的拽了拽自己的被子,“那可真是失望,我以為,這事能瞞著你,怎么也得翻身收拾收拾你。”
葉卓華嘖嘖兩聲,“我便說,你是薄情之人。”
自己處于弱勢的時候,倒是會句中聽的,等著自己翻身后,立馬想著如何報復。
自己憐惜她的身子不舒服,想著如何讓她多休息一陣。
沒想到,她卻想著刻意隱瞞,好,打自己個措手不及。
葉卓華長臂一伸,將顧夭夭攬在自己的懷里,手掌正好放在顧夭夭的肚子上,“睡吧。”
顧夭夭輕輕的勾起嘴角,“葉絳之。”
難得聽她如何平和的與自己說話,葉卓華以為是有什么要事要商議,立馬打起了精神。
“你說,我肚子這么長時間都沒動靜,是不是,你有什么毛病?”兩個人行周公之禮,也算是有不短時間了,怎么這月事還是來了呢?
上輩子,顧夭夭雖然小產了可是還是能有身孕的。
這輩子的身子只能比上輩子的好,怎么也不能比上輩子的差啊。
如此看來,怕是葉卓華有問題。
聽了這話,葉卓華眼皮抖了抖,張嘴報復的咬住顧夭夭的耳垂,“你這個沒良心的。”
旁人懷疑也就算了,怎顧夭夭也懷疑。
顧夭夭縮著脖子躲了起來,“你的身子不好,怎是我沒良心了?又不是我將你身子壞了,我與你說,這種事自不能諱疾忌醫,趁著年輕好好調理調理,等著年紀大了,怕是無力回天了。”
越想,顧夭夭越覺得,自己說的很是有道理。
倒是葉卓華的臉,越來越黑。
“日后有你哭的時候。”憤恨的,來這么一句。
“我哭什么哭,我的身子又沒出事,左右我是不會為你頂罪的,旁人若是問起來,我可會一五一十說的清楚。”不都說,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雖說現在葉家人對自己也客氣,可若是待一年后身子還沒有動靜,莫要說葉家的人了,就是京城的人,怕也會議論自己。
顧夭夭可不愿意,平白的受這個委屈。
剩下的顧夭夭還是想說什么,葉卓華卻已經聽不下去了。
立馬,堵住了顧夭夭的嘴。
只覺得,若是什么都不做,就那么單純的哄夫人睡覺,著實是太難了。
這夜還太漫長。
不過這宮里,這兩日不太平的很,下頭的官員都鬧了起來,太子不順心的很,聽說日日都會發脾氣,下頭的人都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內務府的案子,到底還沒有定論。
不過,宮里如何自是絲毫不會影響顧夭夭,今日顧回門,顧夭夭一早便準備妥當。
端就等著葉卓華下朝,一同過去。
只是,今日葉卓華下朝終究是晚了。
“這太子殿下發了好大的脾氣,也幸好還知道何時結束,不若我又得裝作腹痛,早些逃回來了。”葉卓華一進來,便在那抱怨。
顧夭夭忍不住搖頭,“慎言,說的這么大聲,莫不是怕旁人不知曉?”
宮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到現在內務府都下不了定論,言官們就如同被踩著尾巴似的跳的厲害。
如今不僅盯著宮里,宮外的官員也被盯著。
葉卓華笑了笑,“我怕的什么,巴不得他們將我也參了,正好尋個機會,歇息在家。”
聽著葉卓華話里的意思,顧夭夭忍不住問了句,“怎么回事,這是太子殿下拿誰開刀了?”
葉卓華哼了一聲,“說是吏部尚書,寵妾滅妻,若不是百官求情,差點被隔了職,現在讓在自己府內,思過三個月。”
對于吏部尚書,顧夭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