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說的這般不中聽的話,不過是給他,名正言順的理由。
因著葉卓華折騰的晚些了,第二日自又過了時辰,顧夭夭瞧著雨過天晴后的大太陽,心里頭氣的很。
早知道,就不該讓葉卓華休沐,管的什么太子殿下,還是言官的眼睛,該去上早朝便上早朝,若是不愿意去,便將人領(lǐng)回顧家,她便不信了,葉卓華的臉皮能厚的這種地步?
瞧著顧夭夭滿臉的怒容,葉卓華識趣的閉嘴,就怕再哪句話說錯了,惹的顧夭夭動怒。
另一邊,太子來的很快,顧家上下已經(jīng)在院子里等著了。
按照規(guī)矩,妾氏進門自要與正妻見禮的,可顧明辰家中又沒有夫人坐鎮(zhèn),顧明辰不可能帶著她,去胡氏的墓前拜見,免得驚擾了胡氏。
“參見殿下,殿下千歲。”顧家上下行跪拜之禮,只有布珍公主站著,只微微的額首。
“快些免禮。”太子虛扶了一下顧父,轉(zhuǎn)頭看向顧明辰,昨日到底是喜日子,原本想調(diào)侃一二,只是瞧著顧明辰肅穆的神色,在瞧瞧這一身黑色常服,哪里有一絲喜色,不知曉的還以為,這是在戴孝。
不過,既是納妾,自然用不著穿紅披綠的,便是太子殿下也說不得旁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顧卿瞧著氣色好的很。”太子用眼神在眾人面前掃了一圈,最后落在了,看上去最好拿捏的顧大伯身上。
顧大伯趕緊低頭彎腰,“托殿下的福。”
此刻,他不是庶民一個,哪里擔(dān)得起太子的一聲顧卿,自將姿態(tài)放的及低。
“郡主。”將太子迎進來,老太太才與如韻郡主見禮。
倒也不是與她為難,只是,她總受不得這么些人的跪拜。
如韻郡主嗯了一聲,也不多言。
太子聽見如韻郡主的聲音,突然停下往錢走的步子,回頭看向如韻郡主,而后伸手示意她跟在自己的身側(cè)。
原本滿臉不歡喜的如韻郡主,因為太子的回頭,面上而堆滿了笑容。
“你的手怎這般涼?”太子將手握住后,忍不住念了一句,而后,直接將如韻郡主的手,往自己袖口里放。
那里,自然是最暖和的。
如韻郡主低眉淺笑,“殿下,這么多人瞧著呢。”
太子許是被如韻郡主這小女兒的姿態(tài)逗笑了,忍不住點了一下如韻郡主的鼻尖,“你很快便是本殿的太子妃,旁人瞧瞧又如何了?”
被太子這么一點,如韻郡主便靠著太子更近了,低頭輕聲嗯了一聲。
只是,許是挨著的太近了,頭上的步搖正好打在太子的臉上。
太子微微擰眉,看著如韻郡主,滿頭的赤金簪子,眼里閃過一絲的不耐,不過很快掩去。
在眾人眼里,就只剩下,太子對如韻郡主的無限寵愛。
顧家的廳里,已經(jīng)點上暖爐,一進去便覺著渾身的冷氣被驅(qū)散。
太子拉著如韻郡主坐定,不過到底沒在人家的廳里,演著情深的戲碼。
只拿著茶杯,看向顧父,“顧卿可是不知曉,這兩日將本殿著實厭煩的很,那些個言官沒日沒夜的參奏,你說說,原本這宮里的事都是馮皇貴妃掌管,本殿剛接手自會有疏忽。”
聽得太子的抱怨,顧父自然明白,這是又在念叨,內(nèi)庭宦官的事。
這么些日子,還沒定論,哪里是疏忽的可以解釋的。
“殿下辛苦。”顧父也不能將話挑明,只能順著太子的話說的句。
“可不是,本殿瞧,就是父皇糊涂,若是孟相還在,那些文臣的嘴怎會沒個把門的,竟還有本殿好男風(fēng)的傳言出來,當(dāng)真是荒唐。”太子既然說開了,總不只是抱怨一句這般簡單。
只是這話說的,便是顧父是武將沒文臣那些規(guī)矩,卻也知曉,不妥當(dāng)?shù)暮堋?
子,怎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