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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下頭瞧著葉卓華態度堅決,辦事自然是快的。很快便將,對方給請來了。
“左大人。”待著對方進來,葉卓華先打了聲招呼。
左大人的臉色很差,從鼻息間哼了一聲,便算是給葉卓華打了招呼。
瞧著衣服上還有褶子,想來,請過來的時候,被下頭的人用了手段。
葉卓華卻不在乎他的臉色,抬手只管讓人上了茶便可,而后,當作無事的品著。
“葉尚書請下官過來,不會只是為了喝茶吧?”坐了許久,瞧著葉卓華一直不說話,左侍郎便坐不住了,不由先開口。
葉卓華微微挑眉,灰色的衣袍將人襯托的越發清冷,“怎么,左大人不明白我的意思?”
這話,自是不客氣的很,甚至有一種,興師問罪的感覺。
左侍郎端著茶杯的手一僵,隨即冷笑一聲,“葉大人辛勞,連吏部的事都管著。”
聽了這話,葉卓華輕笑一聲,“能者多勞。”
不過四個字,卻讓左侍郎的臉色瞬間變了,他如今都四十多歲,在吏部也有二十年了,如今與顧明辰一個毛頭小子平起平坐也就算了,現在太子竟然讓顧明辰管著吏部,讓他情以何堪?
這一句,能者多勞,似是在諷刺他,一無是處。
“葉大人年紀輕輕便坐在尚書的位置,該是個聰明人,有些話,想也不必下官,說明白。”左侍郎的臉色,良久才緩和過來,眼不由自主的瞇了起來,原本他的眼便小,這般一瞇,似乎都成了一條縫隙,狹長的,帶出了幾分陰狠。
葉卓華的手慢慢的撥動茶水,“我便,就是要你解釋清楚又如何?不若,我怎么知道,能不能給你安上一個,妨礙公務的罪名!”
聲音,輕輕緩緩,似是隨口一提。
左侍郎猛的站了起來,“葉大人,你莫要忘了,你父親也是孟相提攜,受孟相之恩的人!”
葉卓華抬頭看著左侍郎,一字一頓無比清晰的問道,“所以,這天下,是姓孟嗎?”
太子殿下看中孟家,原來的孟派,自發的抱成了團,好像在朝堂上,便可以只手遮天,或者,高高在上。
左侍郎看著葉卓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不由的捏著眉心,“葉大人莫要左顧而言他,下官只是想勸勸葉大人,凡事三思而后行,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回去問問令尊,是否可行?”
所以,他所看的事情,該是與葉父一般。
自然,沒有哪個朝代,能杜絕這般事情,而這事,牽連甚廣,一個不小心可能案子沒查出來,倒讓自己身陷囹圄,永世不得翻身。
是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這種案子,碰不得。
葉卓華用手托著下巴,總覺得,對方是在占自己的便宜。
一個侍郎而已,也配在尚書跟前,指點江山,倒是不明白,是誰能給他這般勇氣。
“本官瞧著,左大人好似不知道錯在什么地方,正好刑部有的是地方,可以收留大人,好生的歇息。”左侍郎的態度已經明確,他知道這事,而且,也有阻攔的心思,自然可以扣留,等明日稟報了太子之后,著三司會審,瞧瞧這左大人是否清白。
是否,單純的只是不敢碰觸,這般案子。
是否,孟家,就應該高坐神壇。
左侍郎自然清楚,刑部空著的地方,除了大牢不做他想。
“葉尚書,你莫要忘了本官是吏部的人,就算要罰,也該我們尚書出面!”左侍郎自是沒想到,不過短短幾句話的功夫,葉卓華竟敢直接下令。
扣押朝廷官員,這是誰給他的權利!
葉卓華及其不屑的哼了一聲,“你們吏部尚書,不是,自顧不暇?”
太子殿下突然發難,吏部尚書現在還在禁足中,自然,無暇顧及。
“吏部還有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