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遇見了個好東家,過了幾天好日子。
聽著他們愿意過來,顧夭夭自是歡迎的,她如今銀錢不多,盤不了那么多莊子,既有不要東西的,何樂不為?
“官契文書你們可有?”顧夭夭挑眉問了句。
那些人趕緊交了上來,“我們有的。”
這些都是祖上傳下來,一直好好的保存著,
顧夭夭仔細的瞧著,確實沒差,這才點頭。不過,顧夭夭將話放在了前頭,“東家今年的莊子,都是只收一成糧食,今年的銀錢都是東家自個掏的庫銀,她縱有金山銀山也有空的時候,你們現(xiàn)在跟過來,我只能提東家許諾,兩年內(nèi)都只收一成租,你們可愿意?”
“我們自然愿意!”那些人想也不想便回答。
原本他們是散莊,該給東家的糧食,都交給了官府,之前沒人敢接手,他們有苦便認了,此刻能有人給扛著,他們自然愿意。
再說了,面前只有死路一條,今日來了京城壯漢敢與官差打斗,即便來了那尚書又如何,大不了一死,也要做個好漢。
不枉活這一遭!
聽這意思,這是要顧夭夭帶著他們反了,顧夭夭哭笑不得搖頭,“放心,出不得事,你們且放心,有東家一日便有你們一日!”
這邊正說著,便又來了一群人,也同他門一樣,是散莊子,過來投靠這邊。
這半日,顧夭夭連收了四個莊子。
不過,這莊子不是說收便收了,該有的規(guī)矩還是要有的。
顧夭夭講了一下午,總算是忙完了,一直到掌燈時分才往回走。
“大人已經(jīng)派人催了好幾趟了?!鄙狭笋R車,夏柳在旁邊稟報了句。
顧夭夭靠在馬車上,瞇著眼睛,懶懶的哼了一聲,“男人,就是麻煩。”
不過只出來半日,至于這般,難舍難分?
正抱怨著,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夏柳掀了簾子往外瞧,一看葉卓華親自來接人了,給顧夭夭行了一禮,便從馬車上退了下來。
葉卓華上了馬車,周生便站到了夏柳跟前,指了指自己旁邊的馬,“上來吧,我給你當(dāng)馬夫?!?
夏柳沒理會,便準備坐在馬車邊上。
卻被周生給拽了一下,“主子要與夫人說話,你老聽著算怎么回事?”
聽了這話,夏柳都氣笑了,指了指邊上的車夫,“怎是我聽著了?”
“你能跟他比嗎,他從未與你家主子說過話,可你呢,日日在你家主子跟前晃悠,你家主子臉皮薄,若是鬧出什么動靜被你聽見,看見你必然會覺得臉紅尷尬?!敝苌碇睔鈮训恼f著。
夏柳聽后猛地點頭,“成,你說的有道理。”
所以,她跟著走便就是了。
“你的腳不要了?”周生趕緊將人攔住。
夏柳沒理他,徑直往前走。
顧夭夭心疼她,出來的時候,便是顧夭夭站著都讓夏柳坐著,不過就走這么一會兒路,不至于矯情的走不了。
只是,她往前走,周生就故意擋著人。
夏柳干脆也不走了,氣惱的瞪著周生,“你到底要什么?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稟了主子為我做主?”
只要她開口,顧夭夭自會為她出頭。
周生看著是夏柳是真的生氣了,不由自嘲的笑了笑,“我知道你瞧不上我,可愿意對你好是我的事情,你不必多想,我便就陪你一年,一年之后,你若還不愿意,我自然會離你遠些,畢竟,我也不是什么沒皮沒臉的人。”
夏柳雖是顧夭夭最看中的人,可年紀輕輕的便是里里外外一把手,下頭總會有些人眼饞。
尤其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周生都圍著夏柳轉(zhuǎn)。
怕是對夏柳有意思。
有些人因為嫉妒讓她們的膽子大些,便在周生跟前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