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死,那也是早晚的事。
葉卓華的勢力,自然不足為懼!
葉卓華沒有同劉知府解釋,而是反回身子來,看向了轎子里的顧夭夭,“你的夫君我,讓你看看真正的本事?”
手中,已經(jīng)接過,周生遞過來的劍。
顧夭夭笑著只說了一個,“好。”
而后,慢慢的起身,朝葉卓華走去,輕輕的拍了拍葉卓華的胳膊,“若是連這些烏合之眾都能傷了你,今夜,我定不讓你,上我的塌!”
聽了這話,葉卓華不知該不該笑,“好,為了你這句話,我也要,認(rèn)真的對待。”
眼看著,死到臨頭了,這夫妻還這般囂張,劉知府只能說,年輕人不知深淺!
葉卓華一手提劍,從轎子上跳了下去。
顧夭夭就站在轎子前方,從盾的縫隙中,看著那揮劍必落頭的男子。
顧夭夭想,上輩子葉卓華離開京城,是不是就這般殺過來的。
此刻,心中有些后悔,若是上輩子她能清明一些,是不是能等著這個少年,踏破城門,一路踩著風(fēng)雨,迎娶自己。
“姑娘,您回轎子里頭坐坐吧。”夏柳雖說跟在顧夭夭跟前已有些日子了,可是遇見這般場面,還是覺得心驚,強壓著心中的恐懼,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和一些。
“無礙的,我在這站著,安心。”顧夭夭笑著回了句。
只是,看著夏柳身子都開始抖了,不由的問了句,“夏柳,你害怕嗎?”
“那姑娘呢,姑娘怕嗎?”夏柳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了句。
顧夭夭抬頭,繼續(xù)望著不遠(yuǎn)處的葉卓華,“不怕!”
若是葉卓華贏了,自然是皆大歡喜。
若是輸了,他們夫妻自然都會折在這里。
可那又如何,黃泉路上,總不會孤單,至于這個狗官,顧夭夭笑了笑,左右他也活不了!
現(xiàn)在,如上輩子不同,她不是一個人,她的身后有整個顧家。
父親知道真相后,一定會手刃這個狗官。
還有兄長,還有那個嫁入將軍府的大姐,每個人,都會想盡一切辦法為自己討回公道。
既然底氣,足夠足,便沒什么好怕的。
聽了顧夭夭的話,夏柳似乎也沒有剛才那般的慌了,她也慢慢的往外頭望去,人群中,看著那個飛舞的周生。
她這輩子,跟個好主子,也算是風(fēng)光無限了。
至于旁的,有自己心動過的少年,葉有對自己一片癡情的英雄,似乎,也不枉此生了。
顧夭夭突然間想起,葉卓華曾說,若有機會,她們花下彈琴舞劍,現(xiàn)在,琴沒有了。
只是她記得,這兩日閑暇的時候,夏柳愛擺弄陶笛,便問了夏柳,有沒有帶在身上。
也是巧了,夏柳就只有今日,隨身攜帶了。
優(yōu)雅的陶笛聲傳來,雖然葉卓華并沒有聽過顧夭夭吹陶笛,可卻就肯定,那是顧夭夭為自己吹的。
回頭望去,看不見顧夭夭的臉,只能從縫隙中,看到被風(fēng)吹起的裙擺。
葉卓華的佩劍,舞動的更快了。
外頭,打斗聲也愈發(fā)的近了。
劉知府的面上,漸漸的升起了幾分不耐,原本想著,很快便能收拾了,從京城來的這個繡花枕頭,沒想到竟然拖了這么長時間。
未眠夜長夢就多,劉知府跟著人退到后頭,而后揚聲說了句,“放箭!”
免得,出現(xiàn)什么變故。
聽見劉知府放箭后,葉卓華一邊打一邊往后退,而護(hù)著顧夭夭的人,也不停的往后退去。
只是,劉知府這邊,人也死了不少。
“弩,是強弩。”跟前的人驚了一下,趕緊來劉知府這邊稟報。
“他果真還有后手!”劉知府看著這些人這般難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