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則有不信則無,再說了,你們只是算日子,又不是成親,自也不必在乎那么多。”
話,自然是這么說的,可沒人提就這么稀里糊涂的算就罷了,可偏偏被葉卓華給說了出來,這就鬧的人,心里頭七上八下的,膈應的慌。
此刻,周生臉上卻是連硬擠都擠不出笑容來了。
也就是說,莫要說成親,就是算日子,也都在后半年了,在今年能不能算到合適的日子不好說,就算算到了,最快也要等到冬日成婚。
好不容易盼到夏柳點頭了,誰知道還要等一年,這一年誰知道會有什么變故。
原本這個年過的很歡喜的,現在,聽了葉卓華所說的,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此刻,周生就如同被霜打的茄子一樣,渾身上下都蔫的很。
葉卓華撇了一眼,而后擺了擺手,“行了,退下吧。”
周生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便低著頭拖拉著個腳往回走。
走了有五步的距離,周生突然想到什么,猛地回頭,而后動了動負在身后的手,若有所思的看著葉卓華所在位置。
而后,豁然開朗。
“主子,小的下次再犯錯,您要打要罵都可以,切莫用這軟刀子來割小的了。”周生忍不住,沖著葉卓華喊了句。
什么正月到五月都不成,他仔細想想,人家上半年成親的人有多少,不說旁的,就是大佑立國都是在上半年,這不也好好的?
其實,葉卓華的說法并不高明,只要沒那么傻,慢慢的琢磨肯定能琢磨過來的,但是突然間提起來的時候,會讓人慌了陣腳。
看葉卓華站的地方,該是正好能看到自己手里拿的東西。
估摸,這一幕讓顧夭夭瞧見了,諷刺葉卓華,他這便是在拿自己撒氣。
周生知道,自己這事辦的不利索,所以,罰便是了。
葉卓華看周生明明犯錯了,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不由氣悶,“喊,你喊的大聲點,最好讓所有人都聽見。”
一罵,周生趕緊將嘴給閉上了。
葉卓華不耐煩的擺了擺,“滾,從我面前消失!”
一聽這話,周生那是毫不猶豫的轉身。
如今他身上有傷,夏柳得了空便會看他。
雖然說,這點傷在戰場上根本就不算什么,可能用這傷,拉近他同夏柳的關系,這,便是及其嚴重,許久都好不了傷。
葉卓華看著周生那歡喜的表情,忍不住冷哼一聲。
只是低頭看著桌子上擺著的燈籠面,趕緊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態平和一下,莫要一時激動,手勁再大點,將這薄薄的燈籠面給扯壞了。
另一邊,顧夭夭直接去了顧父住的院子。
因為縣令府就這么大,顧父住的地方,于京城而言,自然是有些小,顧夭夭一進院子,便瞧見了坐在屋子的主位上,正在發呆的顧父。
這門上沒掛簾子,也不知道是昨日匆忙下頭的人沒來得及,還是顧父讓人給拆下來了。
“爹。”顧夭夭一邊抬腳進門,一邊喚了句。
等著進來才發現,這門上的簾子,掛了一邊,全數落在了門口。
顧夭夭這才放下了心來。
顧父看了顧夭夭一眼,而后長長的哼了一聲,接著將頭便轉到了一邊。
這明顯是在生顧夭夭的氣,顧夭夭無奈的搖頭,笑著走了過來,讓下頭人添了茶,親自奉到了顧父的跟前,“爹。”
軟軟的,喚了上句。
啪!
顧父猛地一拍桌子。
顧夭夭倒是不覺得害怕,左右父親是在關心她,倒是將左右的人給嚇到了。
顧父原本就是武將,一板起臉來,就像是要殺人一般。
顧夭夭擺了擺手,讓左右的人都退了下去,自己拉了椅子,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