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義,可是,我始終厭惡你。”
到底還是忍不住開了口,或是因為從前的執念。
胡月娘笑了笑,“謝,過郡主。”
想了想,該是這般回答的,而后,兩個人便無話了。
便帶著她們,朝太子早就交代好的地方,走去。
另一邊,太子也在會見朝廷命官。
今日,太子倒是收斂的沒帶常大人,因著跟前也沒有內眷,言官們自少不少要勸諫太子殿下。
如今,便是鬧的內外皆知,常大人,留不得。
“這么好的日子,諸卿就莫要說這些個煞風景的話。”太子不耐煩的說了句,手中卻是端起酒杯,只有酒過嗓子,用那刺痛的感覺才能壓住,心中的火氣。
“殿下,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怎只常大人在立法之外?他謀害朝廷命官,戕害皇室,禍害天下,莊莊都是誅九族大罪,殿下這般行徑?就不怕寒了諸位大人輔佐明君的心?”言官們此刻也顧不得了,干脆將話挑明了說。
畢竟,皇帝是不可能重新掌權了,太子登基只是遲早的事。
啪!
太子將手中的酒杯扔在地上,臉上陰沉嚇人,“本殿寒了誰人的心了?孟卿,你的心寒了嗎?”
被點名的孟大人,此刻也只能低著頭,說一句,從未。
即便,孟家嫡女尸骨未寒,可庶女依舊高坐在東宮。
太子說完,又看向了恭王,“怎么,你的心寒了?”
恭王現在的傷已經好了,面上似是有些猶豫,“皇兄。”
太子一看他開口,便知道,他這是要幫著下頭的人念叨自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本殿現在不想聽你說話。”
而后,又看向了顧明辰,“顧卿,你的心大概是寒了吧?”
顧明辰還未說話,太子緊接著便說了句,“即便不寒,本殿也會讓他寒了。”
而后,看向眾人。
便提起了提前科舉的事,這法子是個好法子,可現在朝廷缺人,提上來的,自多是寒門之人。
而后,他便說,寒門之人,多眼界有限,于大佑不利。
作為吏部現在掌管的人,顧明辰不由微微的皺眉,“那殿下的意思是?”
太子唇間含笑,“便以皇族為尊,分出個三六九等來!”
寒門可以為官,可卻永不得入京,便是說,再努力也頂多是到知府。京城諸位,便就該讓世家弟子來坐。
太子一說完,言官們一個個都仿佛是被劈了的感覺。
“荒唐,簡直是太荒唐了!”待反應過來,一個個都沖著太子喊了起來。
“殿下,開恩科考試,乃是為了收天下之人才,為了大佑的未來,先祖以恩科定才,費盡心思,甚至出了南北不同的卷面,讓所有學子都得到施展的機會,先祖這般費勁心思,以見成效,如今大佑繁盛,已是最好的證明!”倒也不是說,世家子弟就不行,可終歸,集世家子弟之能,不若集全大佑之才。
而且,世家子弟也有不少,紈绔子弟,不務正業,只知吃喝玩樂。
且還有一點,世家子弟大多家業大,從小就看慣了宅子里的手段,便是長大了也會很自然的想要動很多心思。
為官者,若只知道玩弄權術,國,之危矣。
若是由著太子殿下胡鬧,這般,便是要走向了滅國了。
面對于大家義憤填膺的怒吼,太子面上從容,甚至雙手托著下吧,由著他們吵鬧。
只是,心中已經決定,就必須這般執行。
也只有這般,才能集皇權于手,下頭的人,才能知道,他們一定要巴結自己,自己一句話,便能定生死。
律法?
屆時,他才是律法,說一不二的律法。
下頭的人只管聽命于他,他要誰家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