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瞧著顧夭夭,美是美的,可卻也稱不上什么絕色,便想著她那堂姐還能好看到哪去。
這般一來就跟好奇了,這顧家的姑娘是有什么秘術不成?
只是,她這話說出來,讓人聽了不怎么舒服。
馮夫人微微擰眉,不過到底沒說什么。
葉母這邊卻有些坐不住了,既是顧家雙姝為何單單就提了顧夭夭?這公主臨安的心思,誰人不明白。
而且這話說的,什么叫同封地的姑娘不一般?
葉母并不擅長同人家爭論高低,此刻深吸了兩口氣,強讓自己鎮定下來,“回公主的話,顧氏是在江南養大的,有江南閨秀的溫婉,可也有咱們京城姑娘的大氣,想來因為這個緣由,公主才覺得稀奇。”
葉母含笑著解釋了句。
話,自也說的漂亮。
賢貴妃抬頭看向葉母,而后笑出聲來,“本宮還是頭一次見你這般樣子,你這兒媳果真是個妙人。”
她對葉母的記憶,還是從前在宮里頭見的那幾面,沒想到再見面葉母身上竟也有了刺。
更難得的是,這般護著的,卻是她的兒媳。
賢貴妃說完,許是怕葉母誤會,又轉頭看向了臨安公主,“這孩子,本宮慣的沒樣了,趕明兒個得給你尋個教養的嬤嬤,好生教教你規矩。”
因著賢貴妃是笑著說的,倒也不像是在訓斥臨安公主,這話里話外,帶著幾分無奈的縱容。
賢貴妃到底是宮里出來的人,哪句話說的對,哪句話說的不對,她一耳朵便聽出來了。
在封地的時候,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還會再回京城,所以,對于臨安公主的公主,疏于管教,當時只覺得,小姑娘在封地身份自然尊貴,將來尋個愿意寵著她的夫君,一輩子安然,便就可以了。
可入了京城,終歸是同從前不一樣的。
饒是如此,臨安公主的面上有些不大樂意,總覺得頭次見人便被賢貴妃在人前落了面子,便直接起身了,說是也去外頭瞧瞧。
賢貴妃看著臨安公主帶著氣,便給跟前伺候的嬤嬤使個眼色,讓人去看著點臨安公主,莫要出門了,同外頭貴女們起什么沖突,沒得讓人笑話。
另一邊,馮知微在外頭走的很快,一邊走還一邊喊著顧夭夭她們,“你倆這沒身孕的,比我嫂嫂還走的要慢。”
忍不住在那抱怨。
原本今日,顧都準備好要進宮了,結果,她那還沒出世的侄子,便踹了顧一腳。
把馮澤給激動懷了,就非要盯著顧的肚子,等著他也感覺感覺孩子如何動彈。
馮夫人都說了,顧的月份還沒到,這個時候不可能動的厲害,一日有個一兩下便不錯了。
可馮澤便跟瘋魔一樣,根本不聽,就抱著顧的肚子,動都不敢動。
這個樣子哪里還能進的了宮,馮夫人也只好由著他去了。
不過卻也說好了,等著馮知微大婚的時候,馮澤也不能再占著顧不放了。
“你走的慢些,這滿院子的春色,都給耽誤了。”布珍公主在后頭喚了一聲。
如今她被抬了夫人,無論內在如何,可面上她總是顧明辰的妻,是這世上唯一可以站在他身側的女子,布珍公主還是歡喜的。
是以,近來她也愛鬧一鬧,仿佛有了從前做公主的影子。
“這有什么可瞧的?”馮知微遠遠的回了句,在瞧見前頭不遠處有個亭子,趕緊走了進去。
等坐在石凳上后,這才長長的緩了一口氣。
好像,走的慢些了,這亭子便會被旁人占了一般。
等著顧夭夭她們過來后,馮知微才說了句,“等我入宮了,一定要修幾個亭子。”
這么大的御花園,就這么幾個亭子,夠誰坐的?
這若是辦個什么宴會,走的慢些了,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