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喝便是了。”
而后,又沖著顧的肚子念叨了句,“莫要怪爹爹,要怪就怪你姨丈,是他勾的爹爹喝了這么多的。”
“胡說八道!”葉卓華靠在顧夭夭的身上,一聽這話立馬來了火,身子騰的一下便站直了。
明明今日,是馮澤先提出來要斗酒的,怎么能怪自己?
若非馮澤現在在顧跟前,怕傷到顧,這會兒自己怎么也給他一腳。
“你也少說句吧。”顧夭夭在跟前,念了葉卓華一句。
一聽顧夭夭開口,葉卓華立馬消停了一些。
顧夭夭抬頭同顧看了彼此一眼,而后無奈的笑了笑,只能扶著這兩個酒鬼,回從前住的院子里休息了。
顧夭夭指揮人,將葉卓華放在塌上,讓夏柳去前頭院子,吩咐人熬上醒酒的湯藥。
自個洗了帕子,準備給葉卓華擦擦臉。
只是轉過身子的時候,卻將顧夭夭嚇了一跳,原本在塌上躺著的葉卓華,此刻竟然坐了起來,雖說眼睛有些紅,可是瞧著還是清明的,此刻正盯著自己看。
顧夭夭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可是,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
葉卓華搖了搖頭,伸手接過帕子,自個擦了一把臉,忍不住抱怨了句,“馮澤那狗東西,真難纏的很。”
一開口,根本不像之前那般,舌頭大的很。
顧夭夭便是瞬間明白,估摸又是在裝的,“你說,你們也這么大的人了。”
怎么就跟小孩子似的。
看葉卓華擦完臉,顧夭夭抬手接過帕子,原本要重新洗一洗的,卻被葉卓華一把給拽在了懷里,“我是讓著他,就他那點酒量,也配同我爭?”
而后,指了指心口的地方,“我只是恨這東西,又阻礙了我們要孩子的日期。”
在這事上,葉卓華那個格外的執拗,府醫說要戒多長時間的酒,那就得戒多長時間。
“成日的就是,雷聲大雨點小。”因著葉卓華時常念叨,顧夭夭聽的耳朵都生了繭子了,這也不成那也不成的,既然不成你就少說兩句,偏生成天將要孩子掛在嘴邊。
葉卓華嘖嘖了兩聲,這是在逼自己做真事?
抬手點了一下顧夭夭鎖骨的地方,“小丫頭,總有你哭的時候。”
等著都好了,看自己怎么正自己的雄風?
顧夭夭不耐煩的推開葉卓華,有些嫌棄的擺了擺自己的衣角,剛才手里還拿著帕子,被葉卓華這么一拽,帕子上的水都滴在了裙擺上,“那我可,盼望著呢。”
嘴上,不饒人的很。
原本兩個人在斗嘴,葉卓華突然嚴肅起來,正了正色,問道,“你,緊張嗎?”
聽著聲音不對,顧夭夭回頭看了葉卓華一眼,低頭思量了片刻。
雖說,成天聽葉卓華念叨,好像覺得這要孩子是平常的事,可是若是想起來,其實心里也還是有些忐忑的。
想著上輩子小產的事,她總是有些害怕自己這輩子與孩子無緣。
想著顧之前,因為要孩子受了些罪過,自己心里也沒底。
手下的動作加快了,那水被她撥動的直響,“應該是,有些緊張吧。”
葉卓華瞇了瞇眼,“我也是。”
小聲的,說了句。
只是,隱藏了眼底的,那一絲算計。
聽了葉卓華這話,顧夭夭突然來了興致,“你緊張的什么?”
這種事,對于男人來說,也沒什么可影響的。
葉卓華抬頭,突然笑的不懷好意,“我緊張,那十三個月,我該怎么過?”
怎么會是十三個月?顧夭夭好半響沒反應過來。
直到,下頭的人端來了醒酒湯,看到葉卓華在喝醒酒湯的時候,還吧嗒了一下嘴,便有湯水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