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要得到結(jié)果的,抬手將人推開,直接往里走。
“郡主,夫人歇息了。”左右的人趕緊攔著,可是又不敢真的動手。
布珍公主聽著外頭吵鬧,還沒派人去打探消息,便瞧著葉驕陽已經(jīng)掀了珠簾進來了。
這一刻,布珍公主頭疼的更厲害了,輕輕的揉了揉眉心,“驕陽,大中午的怎么過來了,可用了膳了?”
葉驕陽屈身在布珍公主跟前見禮,只是簡單的回了句,“尚未。”
而后,看向了高里王子。
看著他,臉上的通紅,可見是挨了打了,眼忍不住瞇了起來,“我有話想同王子說兩句,勞,舅母通融。”
布珍公主眼皮一跳,明明葉驕陽看著面上平和,可卻是覺得,這臉上冒著一股子的殺意,“驕陽,你也不小了,該知道規(guī)矩,你高里表哥到底是外男。”
這還是布珍公主頭一次端起舅母的架子,即便她罵了高里王子了,看說到底,依舊是割舍不掉親情,總想著她勸勸高里王子,而后將他打發(fā)走了,這事便就結(jié)束了。
葉驕陽抬頭看向布珍公主,“舅母說的是,如此,那我只好請舅父同瑾表哥在跟前守在這,才好避嫌?”
葉驕陽不信,若是舅父知道高里王子今日在御前的話,是否能容高里王子在顧家待著?
布珍公主面上有幾分惱怒,可是,卻也顧忌顧明辰,坐在一旁不吱聲。
葉驕陽卻不等布珍公主說話,直接看向高里王子,“還請王子,移步。”
說完,便是都沒同布珍公主點頭,直接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高里王子看了布珍公主一眼,出門的時候倒是沖著布珍公主做輯,而后跟著葉驕陽走了出去。
布珍公主看著倆孩子的背影,眉頭皺的越發(fā)的緊了。
葉驕陽對顧家自是熟悉,領(lǐng)著高里王子去了僻靜的地方,而后冷冷的轉(zhuǎn)頭,定定的看著高里王子,“今日我冒然前來,已是壞了規(guī)矩,可是我還是要問你,你我時隔多年未見,不過才幾日光景,你便開始用這些手段,意欲何為?”
話,直接說的明白。
誠如葉驕陽所言,她不喜歡猜測人心,便要親耳聽他解釋。
高里王子看葉驕陽生氣了,只是低頭嘆息,“驕陽,我知道此事魯莽,可我真的,一心想要光明正大的與你站在一處。”
一緩繼續(xù)說道,“你我有私交的事,若是傳出去到底是對你這個姑娘家不好,我心悅你,便想一門心思的給你名分。”
葉驕陽聽后,面上似乎緩和了下來,“只是想,給我名分?”
高里王子重重的點頭,“是呀,若不給你名分,我們私下里往來,算怎么回事?這不是,糟踐你?你在我心中,便如明月半分沾染不了灰塵。”
手,很自然的放在葉驕陽的肩膀上,“我愿,給你世上最好的東西,不讓你受半分苦楚。”
許是說的動情,高里王子眼中閃著晶瑩的淚光。
這一刻,他似乎很有擔當。
怕自己委屈?
葉驕陽緩緩的閉著眼睛,一遍遍的說服自己,該是相信的,可卻怎么也尋不到讓自己足夠相信的理由。
高里王子只瞧著葉驕陽臉色已經(jīng)緩和過來了,以為她是信了,繼續(xù)說到,“你到底是小姑娘,不懂得人間險惡,若是那登徒浪子,只圖歡愉不給名分,壞的是這姑娘一輩子的清譽。”
這,便是那茶坊話本里,常有的話。
葉驕陽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這一張,讓自己心動的臉。
便是到現(xiàn)在葉驕陽也覺得,這張臉同她所接觸的男子的臉都不同。
看著葉驕陽眼中迷離,高里王子面上的笑容更加濃了,“驕陽,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同父汗一樣的。”
葉驕陽微微擰眉,不明白他突然提起耶齊大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