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吃便是。
“慢點。”看葉驕陽吃的著急,太子忍不住在旁邊提醒了句。
原本用膳的時候不該說話的,可太子既然先開了口,葉驕陽總是忍不住同他抱怨了起來,“高里是滾蛋。”
她說什么,太子便點頭,順著他的話說。
等著葉驕陽吃飽了,靠在椅子上坐著,許是因為將心里頭的話發泄出來了,心里也沒那么難受,這才打量了一下四周,突然不懷好意的看向太子,“這江山將來都是你的,你置辦個別苑做什么?”
葉驕陽素來膽大,什么都敢說,不過卻也是事實,皇帝跟前一位皇子,不傳位于太子,怎么還能真的要傳給帝女不成?
太子揉了揉眉心,“父皇跟前子嗣單薄,素來緊張我,在東宮人多,我便置辦了這么個院子,等著得了閑了便過來坐坐,也不必驚擾旁人。”
葉驕陽撇了撇嘴,頭一次聽人將偷偷出來玩,解釋的這般,清新脫俗。
只是,這話葉驕陽卻是不信的,指了指里頭的屋子,“那滿妝奩盒子的簪子,也是你閑暇的時候,戴在頭上玩的?”
太子一時語頓,自然不好解釋,總不能說他有時候瞧見簪子不錯,便買下來攢著,只想著葉驕陽戴著必然好看。
可葉卓華是個心思縝密的,若是他真的送了葉驕陽這般女兒家的東西,估摸早就給他安排了太子妃了。
太子不好解釋,看在葉驕陽眼里,便成了有難言之隱,葉驕陽隨即了然的笑了笑,“這有什么不好開口的,馮珩那人為了佑嫻連臉都不要了,你心慕一女子,何必玩這金屋藏嬌的戲碼,直接同皇后姨母說便是。”
省的皇后都著急,用男人試探太子。
這是,話一說出來,葉驕陽覺得不對,突然緊張的看著太子,“你瞧上的,不會是什么煙花地方出來的女子吧?”
若是正常人,即便是罪臣之后,太子也不必躲著皇后,除非那女子早就不是什么清白之身。
“胡說的什么!”太子立馬阻止葉驕陽,這般的猜測自己。
驕陽出生高貴,怎能比喻成煙花女子?
難得看太子嚴肅,葉驕陽切了一聲,抬頭看著外頭正好的春色,“馮珩有了自己心上的姑娘,佑嫻也動了相看的心思,你也開始藏了美嬌娘,你們很快便都能成雙入對了。”
即便馮珩同佑嫻不成,也不可能不迎親。
“只剩下我自己。”葉驕陽喃喃自語,想到那一幕,竟還有些傷感。
“不會的,什么時候太子哥哥也陪你。”看葉驕陽臉上失落,太子沒忍住,說了一句失了分寸的話。
所幸葉驕陽倒也沒在乎,只是咧嘴笑了,“我用得著你陪?我肯定也會有我的良人,天下這么大,總會有那么一個,能入的了我眼的人。”
葉驕陽想,也許自己就稀罕那種沒見過的臉,既然如此,便尋個突厥商戶,讓他入贅的葉家便是了。
何必這么惆悵。
看葉驕陽眼睛里又有了光,太子只覺得一陣陣的頭疼。甚至,有些羨慕馮珩。
葉驕陽怕顧夭夭他們擔心,坐了一會兒便起身準備離開,太子親自將人送到門口。
“你不過去嗎?”葉驕陽也是隨口問了句。
太子笑著搖頭,“我讓人護送你回去,若是我親自送你,總怕葉相剝了我的皮。”
若是以前,葉驕陽自然問問這是什么緣由,許是因為高里王子常常吃醋的原因,葉驕陽竟然瞬間明白了,而后還寬慰了太子一句,“你放心,咱倆自打不會爬的時候便認識了,如同親兄妹,我父親多想的什么?”
話糙理不糙。
只是,太子只覺得心,揪的慌。
面上始終淡然的笑著,“我歇息一會兒,下午還要出城。”
葉驕陽聽聞太子是有公事,便也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