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娶驕陽,需要付出什么?”
太子聽皇帝這么問,只雙膝跪下,“兒臣不孝,弱水三千只愿取一瓢飲。”
子嗣單薄,注定是要愧對先祖,愧對皇帝的。
皇帝微微挑眉,“身在皇位,做決定,從來不是靠嘴。”
不是說,你只要葉驕陽便就能遣散后宮,作為明君,你要問問朝臣同不同意,能不能護得大佑江山穩(wěn)固?
太子定定的望著皇帝,“兒臣,有把握!”
聽了太子的話,皇帝也沒有多問,只是扔給了他一個令牌,“苗疆異動,已經(jīng)屢次暗殺特使,朕命你連夜出城,查清此案,至于你想帶什么人,不必同朕稟報。”
雖說,苗疆會刺殺特使,是大佑早就算到的,可是什么時候才能死,也是有講究的。
皇帝親自為太子遮掩,便是葉卓華也不會懷疑。
皇帝給的令牌,自然是能調(diào)動皇家暗衛(wèi)的令牌。
至于所謂帶什么人,可以是太子親衛(wèi),也可以是,馮珩,這都是由太子自個說了算的。
太子拜謝了皇帝,起身大踏步離開。
皇家暗衛(wèi),在先帝時候便出動了,可是太子不是靖王,不會讓皇家暗衛(wèi)全都滅了,他只要調(diào)查了葉驕陽的行蹤,便讓暗衛(wèi)全都回到宮中。
自然,皇帝讓太子出京,對葉卓華肯定不能說,是為了苗疆的事,是因為在下頭,出現(xiàn)了一個團伙,主要是冒充天神下凡,拯救世人。
這種事,多是一種信仰的控制,先要查看他的底線,是不是與官員勾結。
當然,想糊弄葉相,這點理由肯定不夠的,能查案的官員,大佑從來不缺,犯不著太子以身犯險。
皇帝同葉卓華說的時候,只說了夜里做夢了,夢到了當年皇后小產(chǎn)的那個孩子,他長大了,會喊自己父皇了。
說著,皇帝便落了眼淚。
當年,掘地三尺的時候,并不知道皇后有孕了,等著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孩子到底沒保住。
這么多年了,葉卓華一直都知道,這是皇帝心中的傷。
所以,他只是在那站著,想安慰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旁人只知道天家尊貴,卻不了解,那種想保護自己心愛的姑娘,卻無法保護的無力感。
哭完后,皇帝靠在椅子上,露出了一絲疲倦,“朕,想要太子立功,提前繼任皇帝位,朕,想多點時間,陪著皇后,你可明白?”
皇帝在眾人眼里,自然是明君,明君退位后可在朝廷的影響并不小,萬一在朝政上下頭的人同太子的意見相左,必然是要有人求到皇帝跟前的。
皇帝不想被打擾,所以,太子必然是要有超過自己的名望的威嚴,所以,太子需要立功!
葉卓華雙手抱拳,“臣,必會全心全意輔佐殿下。”
想辦法,讓所有的事情都成了陪襯,襯托太子,英明神武。
葉卓華回到家里頭的時候,看著忙碌的顧夭夭,只感嘆上天待他不薄。
至于皇后宣顧夭夭進宮的事,左右馮知微的性子這么多年了葉卓華自也知道,尋點機會就會叫著顧夭夭進宮說話。
至于皇帝的話,葉卓華肯定也不會同顧夭夭提起,免得她為皇后難受。
而顧夭夭這邊,他既然已經(jīng)答應了皇后,肯定不會將馮珩的事說給葉卓華聽的,是以,她倆都不知道帝后的動向。
至于馮珩那邊,太子打著馮珩的名號做了這么多事,肯定會帶著馮珩的。
當然,肯定不能放在明面上,只給馮珩送信,讓他去周家見周佑嫻,說是道歉。
夏柳肯定不會讓馮珩單獨見人的,再加上周佑嫻也不在家,便尋了個借口將人打發(fā)了。
倆姑娘出門,肯定是要遮掩的,不能鬧的滿京城都知曉。
可馮珩假裝不知道周佑嫻出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