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趕緊讓府醫(yī)來看著夏柳,而后讓人直接將顧子皿府里圍住。
這是上怎么可能有這般巧的事,他們前頭來鬧騰了,后頭自己的女兒便不見了?
前些日子,顧夫人還進(jìn)宮威脅胡貴妃,要對付自己的女兒,定然是他們做的手腳。
周生手段自然是快的,讓人去圍住了顧家,立刻守住城門,且今日來過周家的人全部控制住。
也將周佑嫻的院子查一查,竟然能在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帶人,周家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顧子皿這剛回到家,還沒沖著顧夫人發(fā)脾氣,便聽著周家來人了,原本顧子皿還攔著搜人,一聽是周佑嫻丟了,趕緊讓出路來。
顧子皿盯著顧夫人,“說,周姑娘藏哪去了?”
顧夫人的眼神有些閃躲,“什么周姑娘,我一直同你在一起,我不知道。”
顧子皿深吸了一口氣,“蠢婦,你這是在找死!”
無關(guān)乎情愛,周佑嫻是周生的底線,若真的因?yàn)樗麄兂鍪拢苌^不會罷手,屆時,葉卓華怎會袖手旁觀?
這么多年了,莫不是大家都忘了,葉卓華發(fā)起瘋來,到底是什么樣子?
顧夫人強(qiáng)壓著心緒,用顫抖的聲音回了句,“我,我真的不知人在哪?再說,我哪有這個本事?”
顧子皿府里就這么大,周家的人很快就搜完了,周佑嫻確實(shí)沒在府里,只不過,就算查到人不在,周家的人也不可能撤離,畢竟,現(xiàn)在還是顧家的人嫌疑最大。
“大人,周夫人求見。”顧子皿剛要發(fā)火的時候,聽著下頭人稟報夏柳來了。
顧子皿的臉色到底變了,甚至連手都開始顫抖,無意識的回了句,“快請。”
等著夏柳進(jìn)來,顧子皿的眼里只有夏柳,在夢中多少次,她被婢女扶著,款款的走到自己的身邊。
就在這個屋子,在自己為她掙來的屋子里。
而后,旁人也稱呼一聲,夫人,顧夫人。
夏柳眼睛是紅的,周生親自去尋周佑嫻,夏柳坐不住,便直接讓人扶著她來了。
看著顧子皿,夏柳突然跪了下來,“顧大人,若從前有什么對不住你的地方,請您大人大量,莫要同我這個無知婦人計較。”
聽著夏柳無助的哭泣,顧子皿心同如刀攪。
怎么,她現(xiàn)在都懷疑,自己會對她的骨血動手了嗎?
“夏。”張了張嘴,終于是說了句,“周夫人請起,此事,我當(dāng)真不知情。”
旁邊的顧夫人視線在兩個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原本猜測的東西,突然間就成了真。
他們夫妻這么多年了,顧夫人從來都沒見過,顧子皿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這么多年了,她一直防著下頭的那些姨娘們奪了夫君的心,可卻沒想到,千防萬防,防不住夫君的心上人。
既然顧子皿這么說,夏柳便站了起來,“既如此,那就不打擾,顧大人顧夫人。”
說著,便轉(zhuǎn)身。
若是,此事與顧子皿無關(guān)也就罷了,若與他脫不了關(guān)系,夏柳想著,便是自己豁出命來,也絕不放過顧子皿。
只是,她惦念著,若顧子皿真的還記得從前,能不能記在那些不堪的日子里,一點(diǎn)溫情上,同自己說句實(shí)話。
“周夫人既然知道打擾。”顧夫人自是不會白白的吃氣的,便開口諷刺夏柳。
啪!
只是話沒說完,便被顧子皿反手便是一巴掌,將剩下的話,全都給打了回去。
也許,夫君對妻子動手,也不是什么難以讓人接受的事,可那也要瞧,是當(dāng)著誰的面。
而在顧夫人心里,自然沒有什么,會比現(xiàn)在讓人絕望。
顧夫人呆愣的看著顧子皿,突然笑了起來,“你既然對她念念不忘,當(dāng)初又何必娶我?”
想想當(dāng)初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