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莫要傷心,估摸殿下只是在氣頭上。”旁邊的人,看皇后臉色不好,趕緊寬慰起來。
這話說的不堪,日后皇后哪里還敢再過問太子的私事?
皇后擺了擺手,“他是從我肚皮里出來的,我哪里真的生他的氣,只是感嘆,兒大不中留。”
也僅此而已。
太子這么說,估摸這才個開始,不定以后得經常在葉驕陽跟前串。
女孩子,到底臉皮薄,若是皇后多來這么幾次,葉驕陽自然是要躲著太子的。
偏生,皇后又是愛逗弄人的性子,所以,太子故意斷了皇后的路。
這混賬東西,皇后有心管吧,又過不去這個砍,有心不管吧,可看自己兒子一門心思的算計顧夭夭的女兒,心里頭又過意不去。
愁的人很。
打從太子出生,皇后便說了,太子的生辰一瞧就是不好尋媳婦的,果真如此。
自家兒子都將話放這了,皇后也只能對不住顧夭夭,有些事睜一眼閉一只眼的不管了。
夜里皇帝回來的時候,皇后還拿了這事出來講。
皇帝聽的倒沒多大反應,太子是未來當君上的人,為君者若是一點手段心思都沒有,如何抗的起,萬民江山?
至于,皇后擔心葉驕陽同太子的婚事,皇帝現在卻沒那么多心思,看太子游刃有余,怕是真的能辦成后宮空置的事來,若是這事大成,估摸這親事便就成了。
聽了皇帝的話,皇后好奇的問了句,“你是如何這般篤定的?”
她以為,變數最大的,該是驕陽才是。
皇帝壓低聲音,說著與身份不符的話,小聲的說了一個,纏。
因為皇帝挨著近,皇后的身子猛地繃了起來,臉上升起了一絲別樣的紅暈,“我便知道,這天下男子,就沒個好東西!”
想想葉卓華,連哄帶騙。再看看自己兄長,見頭一面,就問顧明慧生辰。
至于自己跟前這個,皇后斜了皇帝一眼,心思也多的很。
半夜里,皇后想著這些事,越想越覺得不痛快,干脆將皇帝給攆出去了。
兩位主子半夜起了矛盾,加之正好是宮里貴妃出事,大家心里總是要多想,不過所幸的是,皇帝出門的時候,臉上是帶著笑的。
下頭的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相對于皇后這邊,胡貴妃那邊卻是一院子的憂愁。
她過來的時候,玉姫公主剛發完脾氣,此刻正靠在塌上坐著。
瞧著胡貴妃過來,下頭的人總是要說一句,無論如何,這是皇后娘娘的命令,玉姫公主這么大哭大鬧,便是對皇后娘娘不敬。
“放肆,公主如何何時輪得到你,在這里指手畫腳?”胡月娘也算是已經同皇后撕破了臉,對待下頭的人,也沒有往常的溫和。
皇后宮里的人,還是頭一次被妃嬪訓斥,臉也冷了下來。
可到底,胡月娘是貴妃,她自也不能頂撞,只說了句,“奴婢知錯,希望您在皇后娘娘跟前,也能這般說話。”
說完,便帶著人出去了。
既然胡貴妃來了,自然也用不著她們伺候,便就守在外頭,不讓旁人靠近。
原本頹然的玉姫公主,在聽見胡貴妃訓斥下人的時候,眼睛陡然明亮,“母妃,這還是兒臣,頭一次見您,敢對皇后娘娘的人高聲言語。”
胡月娘卻不想這些,只心疼的看著,玉姫公主許是因為發脾氣,傷到的手。
她慢慢的蹲在玉姫公主跟前,輕輕的在玉姫公主的手邊,吹了一下氣,“孩子,你又是何苦?”
這般,除了能傷到自己,卻也影響不了旁人。
玉姫公主不愿意聽這些,在她看來是有些矯情的話,“母妃,您終是端起了貴妃的架子,所以,女兒問您,周佑嫻那個賤人,是您派人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