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朋友,還是親人,長久不聯系,都會疏遠,自從光頭徐千禧年左右開始接戲演電視劇,之后很少再回話劇院。
而陳新也因為漸漸長大因學業繁忙,去話劇院的時間越來越少。
上一次見光頭徐,還是兩年前他回話劇院排練《兄弟》的時候。
舞臺一片漆黑,聚光燈打在舞臺中間時,就見穿著校服的郭彤彤還有江建筑師站在跟她們穿著同樣校服的年輕男女中。
第一幕,是新學期開學典禮,也是在這里,七月與安生相識,郭彤彤飾演七月,江建筑師飾演安生。
《七月與安生》是安妮寶貝于1998年著作的一部關于青春的小說,大概劇情是七月和安生同時喜歡一個男孩子發生一系列的故事。
最后安生死了,七月活著。
七月溫婉乖巧,跟中國大多數傳統女孩一樣;安生叛逆桀驁,向往自由。
為何倆人反差如此大呢?
常言道,孩子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在某種程度上,首先取決于父母。
而七月與安生的性格反差在很大一定程度上,與他們不同的家庭教育有關。
七月自小生活的家庭美滿和睦,父母更是對她疼愛有加,并寄予厚望。
家庭的健全給了她安穩發展自身的機會,七月一直是大家眼中備受關注的優等生,考上最好的學校,畢業后在當地銀行上班。
她無論是讀書的能力、工作的能力還是看社會的眼界,都優于安生,她是在一個安定和愛的環境下成長的。
因此,七月代表了現在大部分家庭的獨生子女的現狀。
而安生自小缺乏家庭教育,沒有感受過真正的家庭溫暖。
她的父親亡故多年,母親常年在外出差,基本屬于人們口中沒有人管的野孩子。
她更是大家眼中避而不及的壞孩子,桀驁不馴,藐視規則,挑戰權威。
或許這些能給她帶來刺激,能讓內心的自卑感得到補償,現實生活中也存在不少這樣缺愛叛逆的孩子。
不同于北京人藝和北京國話的追求虛無縹緲的藝術,上海藝術中心拍的絕大部分話劇都緊跟時尚潮流,喜歡排練現代都市劇。
比如《和空姐同居的日子》。
再比如現在這場《七月與安生》。
舞臺劇需要感染力,所以演員要盡可能夸大自己的表情和動作,才能讓坐在觀眾席最后一排的觀眾感受到她們的情緒與肢體語言。
這也是為什么,話劇是最考驗演員演技一門藝術。
一個多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當參與演出的所有演員都上臺謝幕,觀眾拍起熱烈的掌聲時,也就代表演出已然結束。
光頭徐說:“彤彤演得越來越好了。”
陳新點點頭:“有她爺爺給她開小灶,能不好嘛!走吧!彤彤還說演出結束我們一起吃夜宵呢!”
“好久沒見你倆了,今晚我們幾個好好喝一杯。”
陳新給郭彤彤發了條短信說在門口等她,隨后和光頭徐,以及劉思思離開的劇院來到門口。
光頭徐散了支煙給陳新,兩個人就在門口吞云吐霧……
沒多久,郭彤彤出來了,不過江建筑師也跟在她身邊。
“帥哥認識一下,我叫江一艷。”
“你好,陳新。”
陳新微笑著和江一艷打了個招呼,隨后跟他介紹了劉思思。
光頭徐當然也認識她,幾人禮貌性的打過招呼后,確定去哪車吃夜宵后就開車離開了劇院。
光頭徐是開車來的,不過他并沒有開他自己的車,而是坐上了陳新的車,三個妹子則坐后面。
郭彤彤很好奇陳新什么時候買了這輛車,她問:“新哥,你什么時候買車了?”
“去年過年那段時間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