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鴻哲上前拽住那名服務生“出什么事了?”
服務員一件驚恐的表情,手顫抖著指著外面,含糊不清的說著“后院……殺……殺人……殺人了……殺……人……了”驚嚇過度暈了過去。
南梔突然感覺心頭刺痛難忍,心口那里好似被刀割一般,莫名的不安,提著裙擺跑了出去。
許鴻哲一干人也跟著跑了出去,留下許老爺子,林老爺子兩人穩(wěn)住宴會上的眾人。
南梔找到服務生口中后院費了一番功夫,看到蘇御現(xiàn)在門口,未見到許溫言,南梔上前問道“蘇御,阿言呢?”
“南小姐,許總在里面處理點事情,您有什么事情嗎?”蘇御有些不解南梔的到來,看到南梔身后跟著的許鴻哲,徐向嶼,江思言,蘇暮清等人,更加疑惑。
“剛才一個服務生闖進宴會說這邊出事了,我們擔心就過來了,正好我找阿言也有點事情,我進去跟他說?!蹦蠗d說著往里走
“這邊沒出什么事,我一直再外面守著呢?!碧K御跟在南梔身后往里走
“哈哈哈哈,殺了你,殺了你,哈哈哈~~”一陣女人的笑聲從里面?zhèn)鞒鰜怼?
南梔和蘇御對視一眼,出事了!齊齊的往里跑,南梔身上的裙子限制了奔跑的速度,抓住裙子一角,用力一撕。
“呲啦”一聲,裙擺被撕下來,隨手丟在一旁,往里跑去。
遠遠的看看許溫言穿的黑色西裝外套被扔在一旁的地上,繼續(xù)向前入目卻是許溫言一手捂著腹部背靠在墻上,身上的襯衫多處劃破,白色的襯衫被鮮血染紅一大片。
對立面的徐若曼手里握著一把刀子,刀尖還在滴著鮮血,頭發(fā)亂糟糟的,表情猙獰,看著許溫言的目光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南梔出聲驚呼道“阿言!!”許溫言身形一頓緩慢的轉身看著南梔。
“去死吧!去死!!”身后的徐若曼叫囂著舉起手中的刀子,撲向許溫言,南梔看到這一幕,飛奔的上前張開雙臂想要擋在許溫言面前。
卻被許溫言一個轉身護在懷里,背對著徐若曼,沉聲喊到“蘇御,攔住她?!?
愣在一旁的蘇御緩過神來上想要前攔住徐若曼,卻慢了一步,南梔眼睜睜看著刀子尖刺入許溫言后背,許溫言抬手覆在南梔眼睛上柔聲說了句“別看,乖?!?
蘇御看著跟來的許鴻哲扯著徐若曼的手腕說了句“夫人,得罪了。”一把將她向后拽了幾步猛地一推
許鴻哲上前接住她,徐若曼神志不清接近癲狂的說著“我殺了他,殺了他,我報仇了,報仇了,哈哈哈哈,開不開心?嗯?”
看著這副樣子的徐若曼許鴻哲的心一陣絞痛。
蘇御伸手扶住許溫言,南梔在一旁面前緊張的問道“能不能堅持住?先去醫(yī)院處理下,這里交給我處理!”
許溫言低頭笑著搖了搖頭,唇色有些發(fā)白“我沒事?!?
“徐向嶼你們送他和許夫人去醫(yī)院,蘇御你留下?!蹦蠗d冷靜的安排著
許溫言見南梔神色嚴肅,沒在說什么,一旁的徐向嶼和江思言上前攙扶著許溫言,一同去了醫(yī)院。
南梔冷靜的對著蘇暮清說著“清清,麻煩你回宴會廳告訴許爺爺穩(wěn)住所有人,不能讓任何閑言碎語傳出去。”
“放心吧,小梔交給我就行了?!碧K暮清轉身朝著宴會廳走去
南梔轉身看著蘇御“蘇御,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剛才有服務生找到我,遞給我一張紙條,說有人讓他交給許總的,還說那人在酒店后院等著許總,
我就去通知了許總,把紙條給了許總,他看完之后就直接去了后院,讓我守在外面,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里面的人換成了許夫人。”
蘇御此時還有這郁悶呢,這許夫人是什么出來的?總不可能憑空出現(xiàn)吧?她又為什么置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