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陳偲曼反抗道,蘇瑾衍微微一笑,突然伸出受傷的手扣住了陳偲曼的后腦勺,垂頭吻了上去。
陳偲曼微愣,眨了眨眼睛幾乎能碰到蘇瑾衍茂密如扇的睫羽,她就開始掙扎,蘇瑾衍臉上掠過一絲痛苦的表情,啞澀的聲音中帶著曖昧,輕嘶道“嘶……疼……”
陳偲曼一怔,就是那一瞬間的恍惚,就讓蘇瑾衍有機可乘,占據(jù)了主導!
陳偲曼絕對不是自愿的!
但是這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在一番威逼利誘之下,陳偲曼還是被蘇瑾衍拖進了浴室,然后蘇瑾衍就以自己的手受傷了為名要求陳偲曼給他做這做那。
比如,脫衣服,脫褲子,還有……
陳偲曼有點忍無可忍了,“蘇瑾衍你不要太過分?你的手只是不能沾水,不是斷了!”
蘇瑾衍不聽也不惱,只是一步一步的把陳偲曼往身后的墻壁上逼,陳偲曼雙手擋在面前瀕臨崩潰的喊道“脫!我給你脫就是了,別再往前走了!”
蘇瑾衍噗嗤一聲笑了,垂眸睨著她臉上的緋紅,低低沉沉道“你害羞什么?你剛出來的時候不還給我直播過嗎?有什么可怕的?嗯?”
“停,別說了!你閉嘴吧!”
陳偲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緊張什么,就感覺連手指頭都是顫抖的……
蘇瑾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所有的情緒都藏在那雙如同黑曜石一般深不見底的眼睛中,他唇角掛著淡淡的笑意,越迷人就越危險,這種危險,容易讓人沉淪下去……
陳偲曼眉心微跳,她褪去蘇瑾衍的襯衫時,赤裸的胸膛赫然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蘇瑾衍說的沒錯,從她出獄的第一天,她就找到了邀明月禍害蘇瑾衍,那時候他還是細皮嫩肉,白皙的皮膚上沒有瑕疵……
或許這酒是孽緣吧!她跟蘇瑾衍的相識就是一場噩夢,在這場噩夢中,誰都沒資格全身而退,即便是深陷其中的那個惡魔,蘇瑾衍也在付出他應(yīng)付的代價。
“心疼?”
蘇瑾衍曖昧的聲音在浴室的旖旎中被無限的放大,陳偲曼回神,將襯衫扔到了一邊,“自作自受有什么好心疼的?”
蘇瑾衍突然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手指落在她鎖骨上的燙傷上,聲音更加沙啞了,“可我心疼……”
陳偲曼將蘇瑾衍推到蓮蓬頭底下,不知道是對誰說決情的話,“你的杰作,有什么值得心疼?別來這套!”
還不等蘇瑾衍再說什么,陳偲曼打開淋浴,溫熱的水流從花灑中流出來,她輕揚著下巴,似是正義的審判者面無表情的審判著時間罪惡。
可是溫熱的水洗不清蘇瑾衍身上的罪孽,似是一種報復,陳偲曼調(diào)高了水溫。
蘇瑾衍感覺到水流的不對勁,剛要開口,陳偲曼將花灑一抬,水流就直接泚到蘇瑾衍的臉上。
蘇瑾衍抹了一把臉,眼神變得陰鷙。
“對不起啊,沒抓住,偏了。”
“是嗎?”蘇瑾衍抓起陳偲曼的手,拖到了自己的懷里。
“你干什么?”
“一起洗吧,我也想看看一根水管怎么就能抓不住!”
“蘇瑾衍你的手不要了?”
“如果這只手廢了,我就把這筆賬記在你身上!”
陳偲曼睜目“憑什么?”
蘇瑾衍狹長的眸子低垂,帶著魅惑人心的慵懶,“憑你招我……”
從浴室到臥室,折騰起來沒完,陳偲曼想不起自己是什么時候睡的,只是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房間中一片漆黑,她翻了個身,就鉆進了蘇瑾衍的懷中。
陳偲曼緩緩起身,摸過床頭上的手機,接著一點光亮走到門口,黑暗中蘇瑾衍睜開了眼睛。
手機被陳偲曼拿走了,他剛準備起身,突然房門打開,陳偲曼又回來了。
蘇瑾衍閉上眼睛,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