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衍明知道她害羞,紅著臉背對著都不敢看他,卻還故意要去揶揄她。
蘇瑾衍抱著懷中的陳偲曼,鼻尖在她的發(fā)絲中輕蹭,澀啞的嗓音似乎帶著意猶未盡的曖昧,“你什么時候?qū)W了這個本事,深藏不露,嗯?”
陳偲曼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了,惡狠狠地威脅“你再說一句,我就直接咬斷你的脖子!”
蘇瑾衍不以為意,收緊了手臂,貼著陳偲曼的耳郭低低沉沉道“為我學的?”
“你還說?還說!”陳偲曼翻身就對他一頓拳打腳踢,蘇瑾衍輕笑出聲,一邊抵擋著陳偲曼的毆打一邊用有氣無力的軟聲求饒“好了好了,不說了。”
蘇瑾衍還算是說話算話,第二天一早,陳偲曼就帶著大春雄赳赳氣昂昂的上班去了,大春還會開車,陳偲曼喜提司機一枚,直接上了副駕駛。
蘇瑾衍在樓上看著車子從璽園開出去,陳偲曼身邊有了大春,他也能稍微放心那么一點,可是那些暗中保護他們的人還是沒撤回來。
于是,陳偲曼和大春到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將這一路的觀察都寫下來,湊到一起分析,跟蹤她們的究竟有幾波人。
“我覺得有三波,一波最為明顯的也跟的最近的是蘇瑾衍的人,接著不遠不近的那個人我也見過幾次,帶著一頂棕色的鴨舌帽,我上次廢了好大的勁兒才甩開他,還有一個,跟的最遠,面生,應(yīng)該是最近才跟上的,身形比較健碩,可能是個異國人,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很有可能是藥無疾派來的。”
大春點頭,“我不能確定,但是感覺有第四個人。”
陳偲曼擰了擰眉心,托腮哂笑道“我在江城有這么大的影響力?”
“不過你有一點說對了,那個身材健碩的確實是異國人,也是藥無疾的手下,曾經(jīng)跟蹤過莉姐,我見過他。”
陳偲曼輕挑眉梢,“那得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吧?”
“嗯,差不多五年前。”
“喲,那你可以啊,過目不忘?”
大春憨憨的摸了摸腦袋,畢竟大春的頭長得比一般人大,應(yīng)該也是能裝下更多的信息吧。
正說著,突然傳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陳偲曼抬頭看了個一眼,隔著磨砂玻璃窗幾乎看清了門外人的身影,看樣子應(yīng)該是蘇瑾賢。
陳偲曼將茶幾上的紙筆收進抽屜里,淺聲道“讓他進來吧。”
大春開了門,然后退了出去。
蘇瑾賢見到陳偲曼的時候面容有些復(fù)雜,今天一大早來公司,聽說陳偲曼來上班了他還很驚訝,他甚至以為她又被他哥給軟禁了,沒想到她真的來公司了。
陳偲曼抬頭看了她一眼,笑道“醒酒了?”
一說到這蘇瑾賢就有些埋怨道“你還說?后來我哥來了,趁著我醉酒,揍了我一頓。”
“你應(yīng)該慶幸你是他弟弟,否則就不是揍一頓那么簡單了!”
蘇瑾賢眉心一皺,氣憤道“你還好意思說?是誰把我喝成那樣的?陳偲曼,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陳偲曼斜了他一眼,佯怒道;“叫什么呢?沒大沒小,叫嫂子!”
“你也當不了幾天我嫂子了,我爺爺逼著我哥跟你離婚那天在董事會上……”
陳偲曼突然打斷道“你說什么?”
蘇瑾賢突然覺得自己說錯話了,就坐在陳偲曼對面,沉了口氣道“這件事其實也不能怪爺爺,畢竟你的事情對蘇氏的股票影響太大了,跌的董事會成員都坐不住了,那時公關(guān)團隊能想到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蘇氏跟你的干系都斬斷,商人嘛,利益為重。你也能理解對嗎?”
陳偲曼眉梢輕挑,嗤笑道“你跟我說這個,幾個意思?”
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蘇瑾賢這段時間還真是出息了,現(xiàn)在說話都學會拐彎抹角了。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