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又說回來了。能不能困住是一回事,困不困是另外一回事。
陳偲曼不知道蘇秦在墨西哥吃了什么苦頭,她也不關(guān)心,但是現(xiàn)在是華國,陳偲曼要為她走過的兀長石板路討回一些代價。
陳偲曼抹黑下了車,藥丞昀也跟著她一同下去,璽園終歸是她的家,她曾經(jīng)被蘇瑾衍關(guān)在這里的時候,仔細的觀察過璽園的地形,知道藏在哪里最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于是在陳偲曼的帶領(lǐng)下,兩人很快就找好了藏身的地方,守株待兔,就等著蘇瑾岫上鉤,藥丞昀對陳偲曼越來越好奇,也越來越驚訝,她的很多行為習(xí)慣,還有做事的方法讓他感到很熟悉,特別是她出色的偵查能力和反偵察能力。
這不是一個藝術(shù)生不經(jīng)學(xué)習(xí)就能掌握的本領(lǐng),潛伏在灌木中的時候,藥丞昀試探著問道“你怎么能確定蘇瑾岫會親自來,如果只是他的手下來呢?”
陳偲曼微微搖頭,“他一定會自己來。”
“為什么?”
“因為蘇瑾衍找到的東西太重要了,在這件事情上,他連自己的手下都信不過?!?
夜色下,陳偲曼的眼睛明亮的像是天上的星辰,一閃一閃的,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藥丞昀也不例外。
蘇瑾賢知道陳偲曼已經(jīng)到了,他很想跟她說幾句話,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徘徊了一會,還是上了車,將車窗打開,點上一支煙,用力的吸了兩口。
璽園今天晚上會發(fā)生什么,雖然他很好奇,但是他知道這不是他該介入的事情,比起這個,蘇秦對他說的話更讓他心生疑問。
就在今天,他被革職了!
蘇秦免除了他的職務(wù),并且將他之計從蘇氏集團開除,似乎所有難以接受的事情都約好了似得在同一天發(fā)生了,蘇瑾賢根本沒有消化這么多負面情緒的能力。
但蘇瑾賢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蘇家要發(fā)生一件大事,只是,沒有一個人覺得這件事兒跟他有關(guān)系,他曾以為自己已經(jīng)成長了,已經(jīng)擁有了能和蘇瑾衍這個心理陰影平分秋色的能力,看來是自己太樂觀了,事情根本沒有想象的這么簡單。
蘇瑾賢把車開到了祠堂,卻沒想到竟然在這里碰到了蘇老夫人。
璽園那邊,夜色漸深,路過的保安突然被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黑衣人給打暈過去,直接拖入了一旁的綠化灌木中。
陳偲曼眼睛一亮,低聲道“蘇瑾岫來了?!?
藥丞昀不疑有他的點頭,按了下耳朵上的無線電聯(lián)絡(luò)器,低聲道“準備?!?
果然,話音剛落,就見到幾個人從灌木中出來,走上了黑夜中死氣沉沉的璽園,其中那個身材高挑,清瘦,中長發(fā)發(fā)尾卷曲的男子,還真是蘇瑾岫。
他周身彌漫著西班牙浪漫主義的味道,遠遠看著有一種弱不禁風(fēng)的孱弱感覺,還真是悶聲的狗咬人,誰能想到,就是這么一個乍一看有些雌雄莫辯的人,竟然會是墨西哥城中一條難纏無比的地頭蛇。
幾個人很快就十分整齊有序的進入了璽園,陳偲曼看了下時間,要給蘇瑾岫留足時間,才能掌握好最好的時候。
藥丞昀一直觀察著陳偲曼的狀態(tài),他從來不是個急性子的人,特別是對待那些窮兇極惡的人時,他明白時機的重要性。
他奇怪的是為什么陳偲曼能做到這么冷靜,她甚至沒有頻繁的去看時間,也沒有催促他們開始抓捕行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黑夜中的時間顯得過分漫長,終于,陳偲曼低頭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過去差不多十分鐘了,陳偲曼低聲道“可以了,我們進去。”
藥丞昀點頭,按著耳機道“行動!”
接著兩人就首當(dāng)其沖的沖入璽園,大春也趕緊跟了上去,很快其他人也迅速的集結(jié)到了璽園的周圍。
陳偲曼太熟悉璽園了,帶著藥丞昀和大春直接就去了蘇瑾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