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新聞的時候,陳偲曼還是看到了那條關于蘇老夫人去世的新聞,導致她后半段的心情不是很好,但畢竟哭了那一場,眼淚什么的流干了,剩下的更多是悵然若失。
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那樣說不在就不在了。人生的真相總是這么殘酷而真實,幾十年白駒過隙,無論如何度過,最后都逃不過變成一壇灰。
所以,人生又似乎沒什么可難過的了!
陳偲曼還在那思考人生無常,根本聽不到旁邊藥無疾鼻子孔出氣已經喊她好幾次了。藥無疾最后終于忍無可忍了,直接推了陳偲曼一把。
陳偲曼才猛然從自己悲傷的情緒中回過神來,十分震驚的看著藥無疾,驚訝道“你干
嘛?”
藥無疾肯定也是無樂意的啊,不耐煩道“我跟你說話,你聽不見嗎?”
陳偲曼擰了擰眉心,有些恍惚道“你跟我說話了嗎?”
“我喊了你好幾次。怎么?懷孕的人還耳聾?”
陳偲曼瞪了藥無疾一眼,“是,不僅耳聾,還瞎,還啞,說以你別跟我說話了?!?
藥無疾一聽陳偲曼的話更來氣了,“呵?你這是跟我甩臉子呢?藥九兒,你是不是沒用得著我的的地方了?”
陳偲曼微微一愣,瞬間想起來,拍賣會還得求這尊佛呢,現在跟他鬧掰還真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立刻改口道“我真沒聽見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我好好聽著?!?
藥無疾瞪了她一眼,隨口道“你一個孕婦天天跟清風混在一起,也不知道避嫌。”
“避嫌?避什么嫌?”陳偲曼不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之間本就沒有什么嫌可避?!?
陳偲曼說著還覺得有些奇怪,她狐疑的打量了藥無疾一眼,詫道“哥?你是那種會在乎別人怎么看你怎么說你的人嗎?”
“我當然不在乎?!彼師o疾脫口而出道,他眉心一頓,轉眸盯著陳偲曼“你也可以不在乎,反正你也算是盛名在外了,但是清風不一樣,他還沒結婚,沒有女朋友,天天跟你一個孕婦摻和在一起,別人怎么說她?”
陳偲曼微微一愣,倒是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不過坊間的傳說她還是聽過一些的,第一次見到霍清風的時候,她就知道他是個花花公子,身邊的女人不斷,后來也從蘇瑾衍的口中知道風流場上有霍清風這一號,就自然而然的以為,他也是個百無禁忌不會在乎這些虛名的人。
今天被藥無疾這么一說,陳偲曼還真覺得有些不妥。
就在她發愣的時候,藥無疾又問道“還是說,你已經想好了,跟蘇瑾衍離婚之后會跟清風發展成戀人關系,那你肚子中這個孩子是不是有點礙事?”
這句話陳偲曼是聽清楚了的,她直接轉身目瞪口呆的看著藥無疾,愕然道“哥。你說什么呢?”
這副申請把藥無疾都問蒙了,就好像藥九兒和霍清風人家兩個都是坦坦蕩蕩,只有他是那個嚼老婆舌的小人一樣!
藥無疾哪里肯吃這樣的啞巴虧啊,他也急了,理了理西裝前襟,擰著眉心道“我說什么?你還好意思問我說什么!網上那些新聞你沒看過嗎?你問我說什么?”
陳偲曼一本正經道“可那些文章都是假的啊,編的啊,我跟清風就只是朋友,要是還有更多的話,那清風也說過,是因為你跟昕哥一直很照顧他,他就把我當妹妹一樣照顧。我們之間的關系就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藥無疾笑了,“你確定你心中的僅此而已就是別人心中的僅此而已嗎?你就沒有在什么時候不經意的給過別人什么錯誤的暗示,你就沒有讓人家覺得你們的關系不止如此?”
陳偲曼更懵了,“沒有??!我曾經刻意的跟清風保持距離,可是清風也跟我明確過,我們除了朋友不會再有更進一步的關系了?!?
“他提出來的?提出你們只能做